了。
溫羽轉過去看著只剩白米飯的盒子,呢喃著:“哎呀,居然都吃沒了。”
鬱燼自己擦完嘴後,又抽了張紙過來,把溫羽手上的碗端到櫃子上,然後將她蔥白的十指拉過來,給她細細地擦拭,話裡話外都能聽出哄的意味,
“沒了晚上再吃。”
溫羽看著他幫她擦拭時細緻耐心的樣子,也沒有把手抽走,撇撇嘴,“反正撐的是你。”
正好鬱燼擦完手,抬起頭和她對視上,在他的動作下,兩人十指相扣,他說:
“嗯,是我。”
溫羽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別過臉說:“醫生說了你這就是寒氣受足了才引起的,最好還要掛兩天水,今天你就住在醫院吧。”
鬱燼面露不情願,不輕不重地捏了捏溫羽的手,
“我不想住在醫院,你幫我找個酒店開個房間吧,我一個人住到外面去,實在不想住在醫院裡,你知道我的,阿羽。”
溫羽不解:“為什麼住酒店?你這邊的房子不能住嗎?”
“房子啊……租出去了,畢竟我之前在國外時間比較長,房子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租出去呢,還能坐收一筆租金。”
溫羽覺得驚訝,感嘆:“你還挺會賺錢。”
鬱燼故作沉思樣,無奈地說:“不賺錢不行啊,這不是得為我的老婆本做好準備嗎?肯定得精打細算過日子。”
“可是你一個人住酒店沒人照顧啊……”
他輕描淡寫道:“發燒而已,我在國外發燒的時候也沒人照顧我,很多時候都像昨晚一樣,熬著睡過去就沒事了。”
溫羽心裡忽然很不是滋味,明知道他在故意賣慘,還是抑制不住地心疼,因為那確實也是實情,他獨來獨往慣了,和家裡關係也不好,父母對他生活上的關心更是少之又少。
她的手不自覺地想去扣手心,卻沒感受到痛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