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嗯?”
“他現在是副本管理者,我關心一下員工的健康有問題?”
“哦。”
左纓安靜了一會兒,還是說:“不過有那種藥的副本,合適的話,你給他安排一下。”
她雖然不瞭解莊襲,但覺得那男人挺堅毅的,剛剛臉色神態都變了,恐怕是傷得挺重,昨天早上,應該說前天早上她就看他腿上有傷,走路姿勢不太對的樣子,沒想到現在還沒好,而且好像更嚴重了。
捲心菜發了個嘆氣的表情包:“好吧。”
它彷彿看著一個愛上了不能愛的人的誤入歧途的逆女,綠油油的菜葉子上愣是顯出了幾分憂愁與無奈,更是瞬間寫出了十萬字的苦戀不背後得默默關注掛懷的青春疼痛文學,把自己感動得不輕。
啊,吃了這顆混著無數玻璃渣的糖吧。
幸好它沒有臉,不然左纓得被它噁心到,不過就算是現在這樣,也覺得這個菜不太對勁,讓她有點毛毛的。
“對了,我弄出了一條繩子,我想棉布,可以嗎?”
“那得看什麼樣的繩子,我這裡布料資源很緊張,就算是你,也不能不按規定就給很好的。”
捲心菜檢查了一下左纓的繩子,然後給了她一塊細軟結實又親膚的純白棉布,挺大一塊,顯然是放了水的。
另外三人見莊襲走了,左纓又像發呆一樣半天不說話,索性也不叫她,三人管自己商量起來。
左纓收好棉布,才想起來給他們發通知,副本必須是野生副本,而這種副本目前來說,要麼得機緣巧合遇到,要麼就是發申請給遊戲,讓遊戲給他們匹配。
發完通知,她也離開了副本,回個人領域侍弄過菜地,很快便到了遊戲結束時間。
今天她升到了7級,所以出遊戲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五點,在被窩裡躺了一會兒,天快亮的時候她就起來了,被子太不暖了,還不如午後補覺,會睡得舒服點。
她走出屋門,魚塘裡大家也陸陸續續起來了,她和不少人打了招呼,然後下意識地看向那二層樓的位置,門窗還緊閉著。
上午,她呆在房間裡給自己做貼身的小衣褲,這個她有點不好意思叫別人去做,只能自己動手了。
接著是秋衣秋褲。
做得她頭昏眼花脖子痠痛,忽然聽到屋外一陣熱鬧,出來一看,一群人扛著一件件踏式縫紉機來魚塘了,問了才知道,又來新人了,還帶來了這種老式縫紉機,真是大大緩解了製衣壓力。
莊襲正和這群人的領頭說話,左纓觀察了一下他的臉色,除了有點沒血色,其他的看不出來了。就是手好像有點扶著胃,他這是傷到腿啊還是傷到胃啊?
她還裝作不經意地問了問劉嬸:“莊襲有胃病嗎?”
“沒聽說啊。”劉嬸回答,“倒是有點不愛吃飯,不過小夥子高高大大的一看就健康得很,怎麼會有胃病?”
是這樣嗎?
不過這和她也沒什麼關係,她便不再關注了。
下午左纓繼續和針線死磕了一會兒就去補覺了,一覺睡到天大黑,起來吃了點東西,又該進遊戲了。
一天過去,副本重新整理,被玩家禍害掉的打怪小怪又重新整理出來了,是個島嶼基本又恢復到昨天最初的模樣。
左纓先看了看昨天的報告,昨天進入副本一共八千餘人次,收入減去獎勵所費、船隻魚簍等耗損,還有十萬多遊戲幣,四個管理者每人各5,左纓還能得八萬多。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她把賬分了,然後開啟了副本,玩家瞬間載入進來。
左纓自己撐著船在水面上蕩,忽然看到一葉扁舟在水面上隨波逐流,上面躺著一個人,枕著雙臂,嘴裡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