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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過生活中去過醫院,電視劇裡也看過醫生動手術的畫面,就學了下。”
“哦。”面試官立即就收回了溫和的模樣,又變得不涼不熱:“說好你的獎勵吧,走了。”
她說著就消失了,一秒鐘都不願多呆。
左纓愣了下,收起飄到她面前的蟬蛻丸。
接著女人的屍體也被重新整理掉了。
左纓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好在傷口並不深,她走到角落旅行包邊上,從包裡拿出一塊毛巾,擦了擦傷口,然後塗上針對割傷的藥膏。
做這些的時候,對面那截空間又脫離了,接著又一截“集裝箱”對接上來。
左纓再次進入戒備狀態。
然而這次對面的卻是一個意想不到的熟人。
“蘇心笛?”
“左纓,是你!”蘇心笛看到左纓意外而驚喜,她此時已經掛了彩,形容頗狼狽,看到左纓就放下了全身的戒備,一屁股坐在地上。
接著蘇心笛跟她說了她的遭遇,她
左纓睜開眼, 看著身上華貴的廣袖長袍沉默了一刻,再看身處的巍峨堂皇宮殿, 心想不愧是終極環節, 情景都搞得這麼逼真盛大。
前面兩個環節,一個是夜間在叢林懸崖邊逃命,一個是被綁架到遊輪上,都設定了虛擬情景, 但……左纓看著宮殿外侍立的護衛,以及朝她走來, 屈膝行禮的宮女打扮的女子,心想這個情景里居然還加入了npc群演嗎?
那莊襲在哪裡?
“陛下, 莊公子醒了。”宮女婉轉而嫻雅大氣的聲音響起。
這個莊公子想必就是莊襲了。
那螢幕的劇本上只有三個情節片段,片段中是重點的互動行為與臺詞, 而片段與片段之間卻沒有過渡描寫, 而看現在的情況,似乎是要他們自由發揮了。
左纓微一點頭,從座位上起身, 長長的袖子拖了下來,她有些不適應地輕甩了甩, 一隻手順勢背到身後, 穩步邁下臺階。
那宮女垂首, 目不斜視, 在左纓側後方一步, 謙卑恭謹地跟著。
左纓:……你倒是前面帶路啊, 不然我怎麼知道怎麼走?
不知道出聲詢問或者做一些不符合這個身份的事,會不會被判定試鏡失敗?
說起來,這個環節的面試官在哪裡?
剛才她和莊襲讀完劇本,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就被送到了這裡來,連面試官的面都沒見到。
心裡嘀咕著,走到殿外,臺階下面停著一座看起來就很尊貴的轎攆,原來可以坐轎子的。
左纓坐上去,然後八個人抬著她走,前後還各有若干侍從開道,排面頗大。
左纓看到了許多宮殿建築,黛色的瓦,灰色的牆,磚紅色的宮道,充滿歷史韻味,又透著蒼涼厚重,仿若一副做舊的畫卷。
走過一道不長不短的宮道,轎攆在一座幽靜的宮殿前停下,左纓走了進去,其他人很自覺地在殿門口停步。
嘎吱一聲,厚重的殿門被推開,光斜照進去,入口本該是一座木雕屏風,只是此時這屏風倒在一旁,殿內其他擺件也被摔碎了很多,一副洗劫打砸過的模樣。
於是光就這樣直直地照耀到坐在床邊的男子袍角。
那是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男子,赤著雙足,長髮披散,衣袍亦是散亂的,上面還有許多血痕。
左纓眼角抽了下。
劇本上寫著,前情提要是這位莊公子是名門公子,卻因為相貌被殘暴的女帝強擄進宮,囚在身邊。昨日宮宴上,他從前的未婚妻想辦法見了他一面,哭得淚人一樣,女帝知曉後火山噴發,要處置那前未婚妻,莊公子求情,女帝於是就把他給抽了一頓,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