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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著順路,就自作主張等著林導一起回去。”景絮開口道。
林牧言沒接茬,但總覺得景絮想跟他說點什麼。
“今天下午劇組裡都在傳,說咱們兩個打架了,還有人說是為了賀梓童打起來的。”景絮笑道:“有時候,我真佩服這些人,腦子裡想的東西讓我編我都編不出來。”
林牧言開口道:“你這是在埋怨我,不該興師動眾的去找你那一趟?”
“你去那一趟,本來有一半的用意就是做給人看的,只要該看的人看到了,別人怎麼議論你也不會在乎。”景絮道:“既然知道你這個心思,我哪裡還敢埋怨。”
林牧言聞言有些驚訝,沒想到景絮竟然把他的心思猜的那麼透徹。他今天去找景絮說的那番話,原本是可以私下說的,可他選在組裡說,弄得人盡皆知,確實是有別的心思。
“讓和氏知道你同我關係不好,這樣電影受到的阻力就會小很多。”景絮道:“你這個做哥哥的,對賀梓童倒真是不錯。當然,也不排除你是為了肖童,畢竟這是他復出後第一部客串的電影。”
林牧言聞言轉頭看了他一眼,心中越發驚訝。他和賀梓童的關係,圈內知道的人很少,可景絮不但知道他們的關係,甚至可能還知道他們與和氏的恩怨。
“你到底想說什麼?”林牧言問道。
“沒什麼,就是聽說你想把那部片子的版權從和氏手裡搶回來,我挺驚訝的。”景絮道。
那部片子,不止對於肖童而言意義非凡,對於景絮而言也有著很特殊的意義。他傾注了很多心血在裡頭,自然也期望著有朝一日可以在大熒幕上看到那部作品。
“雖然有點困難,但是我會盡力的。”林牧言道。
“祝你成功。”景絮道。
林牧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總覺得景絮話裡有話。
兩人在酒店大廳分開,林牧言上了電梯,景絮去了酒吧。
林牧言回到房間的時候,肖童已經睡著了。他俯身在肖童唇上親了親,肖童無意識的蹭了蹭他,並沒有醒。林牧言不捨得把他叫醒,便把買來的東西收好,小心翼翼地抱著肖童睡了。
稍晚一些的時候,製片組的人在門縫裡塞了張明天的通告單。
林牧言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拿起來看了看,發覺明天排了一場肖童的戲。
他原本想著讓肖童多休息幾天,晾一下景絮,免得他又作妖。可想到今晚景絮的那番話,他又覺得沒必要這麼置氣,顯得自己有點過於小氣了。而且肖童發燒已經好了,明天那場戲又是室內戲,也不算辛苦。
第二天林牧言以肖童代理經紀人的身份,陪他一起去了片場。
陳亦墨對林牧言還是有些畏懼的,所以一直挺收斂,也沒敢作妖。但真到了和肖童對戲的時候,他依舊發揮的極其慘烈,林牧言在一邊看得直搓火。
他家肖童這樣的身份和演技,竟然要陪這種花瓶對戲,真是暴殄天物。
和氏那幫眼瞎的,竟然花這麼多資源捧一個這樣的玩意兒上位,真是傻x。
“行了,別試了。”在被迫ng第七次之後,林牧言終於忍不住打斷了。
如果陳亦墨純粹是因為演技的問題,他也不說什麼了,關鍵是陳亦墨一直卡在臺詞上,很明顯是私下裡沒有用功,不然不可能連那麼簡單的臺詞都記不住。
“景絮,你找人幫他把臺詞捋順了再拍吧,別在這兒浪費機器的記憶體了。”林牧言道。
他這話一出口,陳亦墨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進組後,陳亦墨雖然聽過許多明裡暗裡的諷刺,可像林牧言這麼直接當面挖苦的,還真是頭一個。
偏偏陳亦墨的經紀人今天沒在場,只有小助理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