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又輸了。”王臨池平靜的說道。
“天齊王不愧是連中三元的靈士,連種不知名的小棋種,都能如此精通。”靖帝慢悠悠的說道。
自打登基以來,靖帝的體格子是一路猛漲飛昇,變的又胖又圓。
對方有一個比較奇葩的習慣,那就是一煩悶就想要吃東西,結果登基後成了傀儡,直接鬱悶到底。
“陛下過譽了,如果沒什麼事,臣就先回去了,這個時辰,各地的公務又送到了。”王臨池開口說道。
“不急,只是還想問天齊王一句,如今大靖國力強盛,何時橫掃周邊蠻夷,以正我大靖國威?”靖帝這是換了一個法子。
撤又撤不了,殺又沒辦法殺,只能想辦法把王臨池調離京都這個權力中心,他再發育一波,最少也得把他的草臺班子變成精英幕僚吧。
在他上位後,也確實是組建了屬於自己的班底,只是這些個班底基本上只能玩玩過家家,根本就沒有辦法對抗以王臨池為首的天齊黨利益集團,畢竟王臨池繫結的是整個天下,就對方那點能力,怎麼可能贏得了。
“陛下想要我去?”王臨池反問了一句。
“有天齊王御駕親征,朕自然是更為放心。”靖帝毫不猶豫的就開口說道。
“明日朝會,便由陛下下旨如何?”王臨池又問道。
靖帝臉色微變,隨後搖搖頭:“何須那麼麻煩,天齊王自行調動便可,或者代朕下令也可。”
說到後面代他的時候,是非常的不情願。
還上朝,自打他登基後,一共就上了三次朝,每一次他想要做點什麼或者是打擊王臨池,還沒等到他開口,就先被朝堂上的袞袞諸公預判到了,打的他是措手不及,還連帶著讓他狼狽逃離。
這一次要是讓王臨池率軍出征,不用想都知道,他敢開口,就有御史敢噴他。
剛正不阿的御史肯定是有,但是他們也有家人朋友,正面侵蝕不了,那就從側面侵蝕。
“不可,國之大事,在戎在祀,此等大事,自然需要由陛下開口。”王臨池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
他沒事率軍出征幹什麼,就周圍這幾個臭魚爛蝦的小國,說的難聽一點,只要大軍開拔,蒸汽系列的軍備簡單的拋射一輪,這些小國都會老老實實的投降,負隅頑抗到底的總歸只是少數。
“也罷,天齊王你有著自己的打算,朕確實是不方便干預。”靖帝雖說菜還愛玩,但是卻有一個非常好的優點,那就是能忍。
善隱忍,這對於王臨池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優點,日後能夠為自己的‘死’而鋪路。
“陛下說的是什麼話,天下都是陛下您的。”王臨池笑眯眯的說道。
這讓靖帝有點繃不住,心裡也是在破口大罵,就這天下,現在都是聽你,是不是他的,有什麼區別嗎?
王臨池不是董卓、曹操之流,在任何場合,都會給足靖帝面子,哪怕是反駁或者不同意,用的也都是委婉的方式拒絕。
他太得人心了,所以只要他委婉拒絕,就會有人跳出來給解決後患。
王臨池的每一個決策,都是代表著一個利益點。
“若是無事,臣便先告退了。”王臨池起身行禮,就準備回去了。
給面子可以,但是浪費他時間就不行了。
“代朕送天齊王出宮。”靖帝說著,讓一名太監送王臨池離開。
在王臨池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他的視野裡之後,靖帝臉色這才變的猙獰起來。
“可惡,此等賊子,竟然能有如此名聲,還受天下追捧!”靖帝罵道。
一旁的太監宮女則是眼觀鼻鼻觀心,好似沒有聽見一樣。
這話也不可能流傳出去,和王臨池傳言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