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殭屍,所以這東西非常必要,至少在非常時刻,能驅除所處不在的穢氣。
鬱齡:“……”
鬱齡忍不住想起盤龍藤的記載,然後深吸了口氣。原來她身邊的這個妖,全身都是寶的麼?她是不是賺大發了?
大小姐覺得自己賺大發的同時,其他幾個大妖開啟匣子看到這麼一小截的盤龍藤卻換走了一張通行牌,覺得奚展王簡直是奸商,奸得天理不容,怨不得那麼多大妖中,就屬他富得流油。
這點小插曲過後,眾人的注意力很快便信中到了古墓。
隨著雲家老太爺揭開了入口處的一對副符時,一股彷彿從亙古吹來的狂風從暗紅色的礫岩群中傾巢而出,殭屍的狂吼之聲不絕於耳,教人心驚肉跳。
雲家老太爺沒有揭開貼在主位的那張符,對旁邊的何組長道:“芳槐,可以叫那些小娃娃進去了,務必小心。”
何組長沉著臉點頭,她吩咐一聲,便有天師出去,將等在礫岩群外的人迎進來。
天師們率先進了高大的礫岩,隨後是島國的三位巫女和僧侶,最後是妖類。
鬱齡走在奚辭身邊,隨著他們走進了礫岩群中的一條入口。
這條通道有兩米寬左右,兩邊是整齊平滑的高大巖壁,戈壁的風長期侵蝕,形成了它獨特的風貌,朝裡望去,周圍光線昏暗,看不到盡頭。
約莫走了十來分鐘,才走完這條通道,來到礫岩群的中心地帶,一個約莫有一千平米的空間,進來的這群人和妖,加起來也就一百左右,站在這片空間中,顯得非常空曠。
盡頭是一片厚實的礫岩,比其他地方的要更高大,石壁上有一個像人工開鑿的入口,周圍貼了很多符紙,同時還有天師佈置的誅邪紅繩,一股股沉悶的風從那入口吹出,帶著一股妖邪的氣息。
不過不管狂風如何肆虐,貼在入口處的符紙依然安安穩穩地黏在那兒。
異聞組的兩位組長、幾位老太爺站在入口處,那裡佈置了一個簡單的法壇。
何組長沉聲說道:“諸位,此行一去,務必小心,我們等你們平安歸來。”
說著,她咬破手指,將血抹在一張符紙上,將染血的符紙擲進香爐中,轟的一聲,符紙燃燒起來,火光沖天。
隨著符紙的燃燒,何組長的臉色蒼白了幾分。
在場的天師面露動容之色,何組長以血為祭,以壽為媒,為他們送行。
後頭的妖看到這一幕,對這女人生起幾分敬佩,雖然有時候挺討厭的,但在對待東方靈異界的事情上,倒是一條女漢子。
接著,雲家老太爺揭開了入口處的符。
入口的邪風翻騰不休,一行人迎著這股邪風,進入古墓。
天師先行,島國巫女和僧侶隨後,最後是來自各個地域的妖類。
礫岩群中還留守著一部分的妖和天師,以防萬一。
鬱齡隨同周圍的同伴進入墓地入口時,便感覺到周圍那些人的目光,帶著某種實質性的疑惑。
似乎疑惑她一個普通人,為什麼會和一群妖跑來危險的古墓。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讓人無法不多想。要不是懾於奚辭這位大妖的實力,也不會直到現在,也沒有人多嘴地問一句。
不過至始至終,奚辭都是一個態度,他想將老婆帶在身邊又怎麼著?
羅汩先前倒是問過,不過被奚辭飄了一個眼神過來,識趣地不去問了。
與其費勁去解釋什麼,不如保持沉默,由他們去猜測。
進入墓道後,周圍的光線開始變暗,空氣也變得陰冷起來,瀰漫著一種令不人舒服的氣息。
黑暗之中,那些潛伏在角落裡的屍魂蟲悄無聲息地看著他們。
一群人悄無聲息地行走在墓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