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符水生效了,等到明天解除了她身上的詛咒就行了。”婁悅說著,叫鬼奴將這女服務生送回先前的ktv,並對鬼奴道:“要是不認識路,可以找鬼問下路。”
鬼奴朝她點頭,扛起那女服務生就走了。
等鬼奴離開後,婁悅讓陳明明開車離開這裡。
陳明明好奇地問她們走了鬼奴怎麼辦,婁悅笑道:“放心,將人送回去了,她會自己回去的,認得路。”
陳明明滿足了好奇心後,專心開車,不過仍是豎起耳朵聽後頭兩人的交談,對“惡姝”這東西還是有些不解的。
鬱齡納悶地問她,“怎麼剛才那女人只需要喝一次符水就行了,而江鬱漪卻要喝那麼多天的符水?”
婁悅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她們的情況不同,江小姐是惡姝精心挑選後才下詛咒的人,是打算將她培養成自己的心腹,專門為它尋找年輕的男性。而先前那位,是惡姝為了報復你而詛咒的,詛咒的力量比較弱,能將你折騰死就行了,它才不會花太多的詛咒之力在這些人身上。”
說到這裡,她又繼續道:“惡姝既然盯上你了,在沒有誅除它之前,估計會繼續詛咒其他女人來找你報復,你最近小心一些,身邊多帶幾個保鏢。”
鬱齡點頭,既然知道惡姝的報復手段後,當然要多帶人了。
不過惡姝只會詛咒女人為它做事,怎麼都覺得挺那啥的,怨不得要叫“惡姝”,“姝”不就是美人的意思,這美人又多指女人。女人的力量有限,像剛才那個女人,雖然被詛咒了,但她沒有江鬱漪的那種可怕的怪力,倒是好對付。
“放心,我也會注意的,絕對不會讓那些妖魔鬼怪近鬱姐的身。”陳明明跟著說道。
陳明明先將鬱齡送回她家,下車時,婁悅給了鬱齡一疊符,對她道:“如果你再遇到像剛才那種被惡姝詛咒的女人,就用這符貼在她身上,可以暫時封住惡姝的詛咒。”
鬱齡謝過了她,將符接過,並不急著走,問道:“米天師他們什麼時候回來?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
“差不多好了。”婁悅笑了下,不過想到其他,笑容又斂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陳明明,覺得有些事不能當著陳明明的面說,索性離開車,和鬱齡站在小區前說話。
畢竟有些事情,是不宜讓普通人知道太多的,免得造成不好的影響。不過鬱齡倒是除外,畢竟她身份比較特殊,不僅可以使用天師法器,而且還有個大妖老大,算是半腳跨進靈異界的人,婁悅他們這些天師壓根兒沒將她當成普通人。
其實異聞組早就在得知江鬱齡和奚展王結婚時,就注意到她了。
她身上的疑點很多,光是能使用天師法器這點,就夠足天師們驚訝了,歷來擁有妖蠱之身的人類其實大多數是普通人,只有普通人身上才能容納妖蠱這東西,可江鬱齡明顯就不一樣。
可惜異聞組雖然注意她,奈何她身邊有一個大妖守著,異聞組也不好探究太多,所以對於江鬱齡的態度是保留的。
當然,異聞組的態度是異聞組的,米天師和婁家姐妹倆倒是和她相處得挺愉快,當個普通朋友一樣相處,沒計較那些東西。只要不是什麼違背天師守則的東西,上頭的人很少會干預天師們的決定。
所以,在她問起那些普通人不能知道的事情時,他們也很爽快地告訴她。
“這些天,b市附近的幾個城市中潛藏的殭屍已經全部清除完了,現在比較嚴重的地方是和西北接鄰的東北和西南那一帶,聽說最近異聞組不斷往那邊調遣天師過去援助。”
說到這裡,婁悅突然想到什麼,忍不住笑道:“你還記得上次中元節攻擊修羅墓的魔麼?”
鬱齡點頭,怎麼不記得,奚辭之所以傷得這麼重,現在還需要養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