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壓根兒就沒可能了。原本想要徐徐圖之,可惜這次的鬼墓之行,還是暴露了。
奚辭心裡千迴百轉,又微微地笑起來。
鬱齡輕顫了下,差點忍不住捂住耳朵。她對這隻妖的氣息太熟悉了,熟悉到無法承受的地步,特別是這聲音,這呵氣,耳軟骨都要麻了。
明明他們結婚才幾個月罷了。
“相信我好麼?”他的聲音更溫柔了。
鬱齡沒應聲,半晌才悶悶地道:“你一直偷窺我,直到我長大?”
奚辭:“……”
她心裡恍然,怨不得從小到大,總覺得有一道視線在關注著她,害她以為是藏在暗處的鬼怪之類的,每次都自己腦補後將自己嚇個半死,從來不敢自己走山路,每次回烏莫村時,都巴不得身邊都是人才好。
鬱齡終於抬頭看他,視線觸及他殷紅似血的嘴唇,腦袋像被什麼敲了下,甕的一聲,反應過來時又移開視線了。
奚辭發現她的反應,心裡有些憂傷。
他憂傷後,就忍不住強迫她抬起臉,讓她眼睜睜地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親她的,大手直接托住她挺翹有肉的臀部,將她抱了起來按到懷裡。
鬱齡的反應是直接抓住他的頭髮,沒想到力氣太大,一下子就繃斷了他一根頭髮,手心裡多了一根非常長又烏黑的長髮。男人留這麼長的頭髮真是怪異,不過妖嘛自然和人是不同的,她記得先前所見的那些妖,頭髮有長有短,而且顏色都不一樣,應該和他們的本體有關。
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嘴都麻了,他還在親。
周圍都是石像,遮擋住了兩人的身體,他蹲下身,一雙紫色的眼睛含著笑意,柔聲道:“鬱齡,沒有告訴你關於我的真實身份是我的不對,我和你道歉,別生氣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