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個可憐的。”
鬱敏敏笑著應了一聲。
江禹城有些羞愧,不過仍是厚著臉皮道:“媽你放心,我和敏敏會好好照顧鬱齡的。”縱使現在女兒已經不需要他們照顧了,不過了為討好岳母,一定要嘴甜一點。
外婆表情有點那啥,不過依然忍下了,對他們道:“行了,夜深了,先收拾間客房住下吧。”
奚辭和江禹城一起去收拾客房了,外婆從櫃子裡抱出新的被褥床單,江禹城非常殷勤地過來搬,不讓三個女性動手,叮囑她們好好休息,別累著了,這些體力活就交給他們兩個男人。
外婆沒理他,雖然現在沒趕他,但十幾年形成的習慣還是沒辦法改,一時間沒法給他什麼好臉色。
鬱敏敏忍不住笑起來,朝女兒使了個眼色。
鬱齡知道媽媽可能有很多話要對外婆說,便識趣地離開了。
鬱齡去洗了個熱水澡,回來時偷偷跑去外婆房外偷聽,發現外婆房裡除了她媽外,還有她爸,他們正在說什麼,說話聲模模糊糊寺傳出來,聽得並不清晰。
正想著要不要敲門進去光明正大地聽,被奚辭過來拉走了。
“天氣冷,別亂跑,小心感冒了。”
奚辭將只穿著睡衣的人往溫暖的被窩裡塞,然後才拿了衣服去洗澡。
等他洗澡出來,見她還沒睡,窩在被窩裡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過來,忍不住好笑道:“怎麼還不睡?”
“有點興奮,睡不著。”鬱齡老實地說,然後忍不住問,“我爸在阿婆房裡呢,你說他們會說什麼?”
奚辭掀被子進去,將她暖乎乎的身體摟在懷裡,親親她的臉,柔聲道:“我不知道,不過這是個好機會,岳父可以趁機和阿婆和解,阿婆的心結解了,對她的身體也好。”
鬱齡想了下,點點頭,覺得他的話是對的。
外婆一直不原諒她爸,除了當初他們離婚外,還有因為媽媽為了救他而死的原因,至於江家那些人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刁難,外婆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外婆雖然半輩子住在鄉下地方,卻從未覺得城裡那些有錢人就是高人一等,不過是她前半生的經歷太慘,和丈夫都不喜歡城裡浮華喧囂的生活罷了,若是他們想要,也能在城裡打拼出一個富貴來。
想到這裡,鬱齡有些開心。
不管是外婆還是爸爸,都是她重要的人,加上現在媽媽回來了,大家坐在一起心平氣和地過個年,是她小時候最盼望的事情。
奚辭低頭,就著床頭昏暗的燈光,看到她眉開眼笑的模樣,整顆心變得柔軟起來,將她按在懷裡親了親,笑道:“這麼高興?”
“當然。”鬱齡將心裡的高興明明白白地告訴他,最後在他嘴角親了一下,朝他露出大大的笑臉,“還有你也在,真好啊!”
這話十分討喜,看她像只滿足的小動物一樣縮在懷裡,讓他忍不住想要親她、憐她、愛她,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永遠不分離。
心隨意動,翻身就將她壓住好一陣索吻。
鬱齡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的,很快就不去想其他事情了,眼睛裡只剩下他,問道:“對了,你的傷真的好了麼?”
“你要不要檢查一下?”
他笑得像個乾淨純潔的大男孩,非常正直的樣子,可那隻手卻邪惡地拉著她的手往他身下某個已經硬起來的東西按去。
所以說,就算變回人類時清潤溫和的好青年模樣,骨子裡的那種屬於妖類的妖邪性格仍是不變的。
鬱齡笑著躲開手讓他別鬧,繼續盤問他的傷,覺得他這傷好得太快了,絕對不正常。
見她不依不饒的,奚辭最終只得如實地道:“還記得在修羅墓時的第三口石棺得到的匣子麼?我的傷能好,多虧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