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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冰箱可以保鮮,但比不得市場上的食材新鮮,只要沒事,他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段去菜市場買菜,小區的門衛和一些早起的老人大多對他比較熟悉。
車裡的男人直直地看著他,神色微冷。
突然青年轉頭看過來,一雙油潤烏黑的墨眸裡沒有絲毫的笑意,看似溫潤實則冷漠,只看了一眼,便又轉過頭,繼續走了。
邵琛望著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轉角處,方才將手中的煙稔滅,往後一靠,用手揉了揉因為睡眠不足而有些酸脹的太陽穴,平靜的面容下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焦灼及冰冷,彷彿整個人被剖成了兩半,一半讓他難以抑制心裡的疼痛難過,一半卻冷眼旁觀。
他想起高一那年,他提出交往時,她站在開得如火如荼的山茶花下的笑臉,那是她
在家裡混了兩天後,他們終於收拾行李準備出發。
出發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處理,就是他們家的新成員,一隻叫“二哈”的狗。
二哈來到他們家已經有兩天了,它對這裡適應非常良好,雖然空間沒有江家祖宅大,沒辦法讓它到處撒歡,不過有得就有失嘛,陽臺上那一片地方可不是江家祖宅比得上的。雖然還沒有開智,但它本能地明白,靠近這些植物,對它有極大的好處。
所以每天除了在屋子裡撒歡探險外,其他時間它都會趴在陽臺上,連它的狗窩都拖到這裡,晚上恨不得就睡在放置盆栽的架子下面。
二哈的表現,也讓鬱齡清楚地認識到有間花店裡的植物確實不平凡。
聽說他們要出門,二哈躥了過來,用身體蹭著鬱齡的腿,不過被奚辭一瞪後,趕緊嗚嗚地叫著退開,但是依然咬著她的褲腳,表示要跟著一起出門的意思。
就算它再二,它也是明白主人這是要出遠門了,出門去玩怎麼能少了它呢?
“坐好!”鬱齡抽了抽腿,發現它咬得很嚴實,抽不開,不禁瞪了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