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這是七門的自家兄弟,放心吧。”
一夜之間,彌勒的狀況好了很多,雖然身上還是很燙,卻已經能開口說話。我把混了藥的窪底泥給他敷好,在床邊守著他。彌勒天生就是那種性子,傷還沒好,已經咧嘴開始笑,兩個人聊了一會兒,話題轉到了前幾天的事情上,彌勒的笑容漸漸褪去,眉宇間有種說不出的擔憂。
“水娃,至多三四年之間,肯定要出大事,我們身上的擔子很重。”彌勒道:“前幾天,那口鼎被仲連城他們帶走了,鼎沒了,就意味著大河已經不穩。”
“怎麼說?”
“你該知道,大鼎是在河裡,鎮著什麼東西的。”彌勒道:“鼎既然沒了,被鎮的東西自然就鎮不住。”
“那麼,大鼎在河裡到底是要鎮住什麼?”
“水娃,我真的不知道,有些事,只有太爺他們可能會清楚,我們這些後人能瞭解的,只是一部分。我不知道大鼎究竟是要鎮住什麼,但肯定是很要緊的。”彌勒想了想,道:“你一個人漂泊了那麼久,估計也打聽到一些往事,禹王當年下葬黃河的事情,有沒有聽人說過?”
“聽人說過一些。”我把之前聽到的那些事跟彌勒交流了一下。
“那你知道,當年禹王為什麼會死十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