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五六個小時都舒服,他滿足地起身,沒見鄔長?筠。
“筠筠。”
“別再這麼叫我。”鄔長?筠從廚房出來,一臉不悅,手裡還端著那鍋粥,“什麼時候做的?”
“夜裡,喝點??”
鄔長?筠將?鍋歪過來展示給他,只見裡頭米粒碩大,顆顆飽滿,吸透了水。
“行?啊,也能吃,省得我請你吃飯了。”
杜召懶懶地笑了:“那還是吃外面的。”
鄔長?筠把鍋放回去:“那走吧。”
杜召跟了上去。
鄔長?筠忽然停在門前,看到壞得稀巴爛的門鎖:“怎麼回事?”
“沒找到鑰匙,只能踹了。”
“……”
“一把破鎖,回頭給你換新的。”他推了鄔長?筠一把,“走。”
“等一下,”鄔長?筠折回房間,拿上小包,把零錢全裝上,一個銅板都不留。
杜召看她仔細收錢的模樣,無奈地又笑起來。
真神奇,這女人總是能戳到自己笑點?。
……
鄔長?筠帶杜召去路邊攤點?了兩碗小餛飩。
杜召也沒嫌棄,吃得津津有味。
鄔長?筠給自己加了點?醋,杜召看過去,敲敲碗:“來點?。”
鄔長?筠剛要倒,杜召忽然蓋過來,把她直接撲倒了。鄔長?筠正?要罵,杜召快速起身,一腳踢開舉刀而來的男人,桌椅倒了一地。
又一個男人持刀砍過來,杜召迅捷閃開,拿起長?凳摔過去,掏出槍,“崩”一聲,對方倒地。
另一個男人見狀要跑,杜召拾起地上的刀,狠狠擲了過去,正?中男人大腿。
杜召沒要他命,走過去踩著他的脖子:“誰派你來的?”
男人不答,被踩得臉都紫了。
白解一直沒走,在不遠處看人逗猴,聽到槍聲趕過來,見是自家?主子,趕緊拔槍飛奔而來:“爺。”
杜召瞧腳下這人一身硬骨頭,一個字不說,鬆了腳,朝白解勾勾手:“帶回去。”
“是。”
杜召氣定神閒地回來坐下,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睨鄔長?筠一眼:“沒事吧。”
“嗯。”
旁邊的小攤老闆卻快嚇破了膽,縮在倒地的桌子後面,又哭又嚎:“我的攤子。”
杜召被吵得心煩:“別喊了,賠你。”
鄔長?筠過去扶起人。
老闆哆嗦地道謝。
杜召扶起凳子,吹了下,重新坐回去:“再下兩碗。”
“欸。”老闆見這人下手毒,不好惹,趕緊抹了眼淚去幹活,繞過地上的屍體,去重做。
鄔長?筠坐到杜召旁邊,也一臉淡定:“你衣服破了。”
杜召抬臂看一眼,還有些血滲了出來,他沒當回事:“小傷。”
“可惜了這麼好的衣服。”
杜召看向她:“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太可怕了,出這麼多血,可別感染了,我帶你去包紮下?”
“行?了,”杜召眼裡帶笑,“你確實適合做演員。”
“杜老闆捧捧我?”
“不唱戲了?”
“當然是哪行?賺錢幹哪行?。”
“跟著我更賺,考慮考慮?”
“太危險,”鄔長?筠看向桌上的槍,“萬一哪天惹毛了您,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