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
“action!”
“咔!”
“咔!”
又試了幾次,她慢慢克服了恐懼感,並記住了這種恐懼的狀態。
從早到晚,所有人都陪著她適應,別的演員也在。當大家都往一件事上使勁的時候,凝聚力自然產生了。
也就是許監製每次進組,都會首先抓的團隊建設。
晚上,刑訊室竟然不覺冷了,甚至有人脫掉外套,滿頭大汗。氣氛焦灼緊張,進行著又一次拍攝。
“預備!”
“action!”
“我是真的想幫你,我們沒多少時間了。”
“那不是我的煙。”
咣!
葛尤揪著她的頭髮用力一甩,猛地撞到架子上。幾個壯漢過去,架起鞏麗,舉在繩子上方。
葛尤背對著,老謀深算的臉終於有一絲抽動,手攥拳頭抬到嘴邊又放下,跟著衝腦後一揮。
“呃……”
先是一聲低低的嘶吟,鏡頭給了個側面,幾人架著鞏麗從麻繩那頭,過到這頭。
“啊!”
“啊!”
姣好的身子在劇烈顫抖,這顫抖又因為身體被牢牢鎖住,而變得被迫回縮。一點點的向裡面擠壓,面板,血肉,內臟,神經。
白裙一過,繩子上更塗抹了一層血。
痛苦的呻吟從喉嚨裡擠出,它應該是強烈的,偏偏又壓抑到極限。如同臨死前的最後一口氣,拼了命的想吐出去。
“停!”
葛尤又一揮手。
幾人把鞏麗放下來,扔到地上。那痛呼一下子拔高,又漸漸低沉,整個人蜷縮,披頭散髮,渾身血汙。
腳指頭緊繃著,似乎每一塊肌肉都在抽搐。
“咔!”
“快去看看!”
片場又亂成一團,把鞏麗扶到椅子上,披了兩層棉襖,腳也用棉被裹住,不知是凍的,還是用力過猛,面板青紫。
張蔓玉捱到旁邊,一口一口喂熱水,忽地一摸,手上黏糊糊。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