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
“那怎麼不告訴我們?”
“我們也能幫忙啊!”
“嘖!你跟我說什麼,找許老師去!”
姜五當了叛徒,反而坦蕩,挺直身子道:“我告訴你們,千萬別洩露出去,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哎,讓開讓開!這整的,還以為我幹什麼了。”
他閃了。
一屋子女生嘰嘰喳喳,像極了宿舍裡談論八卦的情景。
“早就看他們不是好人,尤其那個留鬍子的,每次看我們都色眯眯的。”
“就是,我早就想說了。”
“有一次搬東西,亂糟糟的,我手都被他抓了一下。”
“他,他還摸我屁股。”
嗯?
眾人齊刷刷看向蔣琴琴,停頓了一秒鐘,愈發憤慨,“哇,那忒不是東西了!”
……
當晚,小屋子裡滿滿登登。
許老師親自佈置戰術,問:“這幾天沒被發現吧?”
“絕對沒有!”
“那就好。我先說一下,這三輛大車白天在片場,沒機會偷油,肯定是晚上行動。根據你們的觀察,他們極可能在今晚動手。
晚上招待所大門關著,我判斷有同夥接應。所以兵分兩路,一路在樓上盯著,一路在外面埋伏。
聽我摔杯為號,五百刀斧手魚貫殺出,一網打盡!”
“高!實在是高!”姜五一豎大拇哥。
pia!
許非拍了下他後腦勺,道:“怎麼分,你們自己決定。不用怕,我們人多,可以拿傢伙,公安那邊我去疏通。”
都是二十多歲小夥子,對這種事喜聞樂見,全情參與,恨不能立刻大幹一場。
當即,部分工作人員拿著特批公款,去外面轉悠,回來在牆外和門口埋伏。姜五、張子建等人擠在一個房間裡。
“他們通常半夜行動,還早,困的先睡會。”
姜五倒頭就睡,張家譯幾個開始打牌。
今晚過的格外漫長,牌打了好幾局,張子建臉上全是紙條。一會一問,一會一問,終於:“十一點了,關燈關燈!”
手忙腳亂,整棟樓熄燈休息,幾人點上蠟燭,又把被子掛在視窗擋光。
劉義君扒著邊兒,向外觀瞧。招待所大院安安靜靜,三輛客車停在牆邊,只大門口和樓門口亮著兩盞燈,有些微光。
同志們繼續打牌,心思卻已飄到窗外。
似乎又等了好久,劉義君昏昏欲睡,習慣性一瞄,猛地一激靈。只見空曠的院子裡,忽然出現兩個黑影,鬼鬼祟祟的摸向牆邊。
“來了來了!”
“走走,快走!”
“別出聲別出聲!”
“五子,五子,醒醒……艹,我先走了!”
一幫人,外加隔壁的一幫人,輕手輕腳的跑下樓,先到食堂。什麼菜刀啊,炒勺啊,擀麵杖啊,人手一件。
“哎哎,給我留一個,留一個!”
最後下來的姜五焦急,黑布隆冬隨手摸了一樣。
……
院裡,一個守在樓口把風,兩個溜到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