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上,妹妹有沒有?”
“還剩三個。”
“都叫來吧。”
不多時,酒水擺上,咔咔進來仨姑娘,盤正條順,年輕漂亮。
特有眼力見兒,不管啥身份,開口就叫:“老闆好!老闆第一次來吧?那您可好好玩玩,以後常來……我給您倒酒。”
這時候就顯出駕照等級了。
老鳥穩如狗,新手慌的一筆。
“我說諸位,今兒第一次聚,但別客套,該玩玩該喝喝。許老闆你會弄,你給點首歌。”黃老闆活躍氣氛。
“幾位想唱什麼?港臺的還是民族的?”
“呃……”
眾人還是拘謹,許非道:“老李,你打個樣。”
“行,我來一首。”
李程儒刷的站起身,“那個那個,《再回首》。”
前奏起,只見他拿著麥克風,閉目深沉,“再回首,雲遮斷歸途;再回首,烏雲密佈……”
丫以前學過戲,唱的還挺好聽。
一曲罷了,你一首我一首,氣氛慢慢上來,酒再下肚,場子已變得熱鬧。那邊開始搭肩膀摸小手,姑娘們敬業的不得了,不過眼睛都盯著某人。
好容易不點歌了,回到沙發座。
一個妹妹嗖地蹭過去,“許老闆,我給您倒酒。”
“嗯,謝謝。”
琥珀色的白蘭地倒入杯中,許非穿著白襯衫,袖子稍稍捲起來,休閒長褲加皮鞋。從頭到腳乾乾淨淨,還透著淡淡的洗髮水味道。
她覺得比自己都精緻,那幾個要麼禿頭,要麼大腹便便,哪有這等人物鮮嫩可口。
“聽說許老師以前拍戲的?”
“什麼叫以前啊?現在也是,那叫製作人,管劇組的!《衚衕》《渴望》知道吧,那都是他的戲!”黃老闆插嘴。
哇!
剎時間,姑娘們bulgbulg的發光,搶到位置的得意無比,嬌聲道:“您可真有才華。那您做製作人,挑演員是不是也歸您管呀?”
“一部分吧。”
“那,那您看我行麼?”
姑娘有意無意的抱住他胳膊,許非又慢慢抽出來,笑笑:“你招呼別人吧,我談點事。”
“哦……”
妹妹不情願走了。
他挪到那位報社領導旁邊,碰了下杯,“錢主編很喜歡這種酒?”
“也不是喜歡,就是口感挺新奇。”對方明顯第一次喝。
“這種白蘭地偏辣,胃不好的不能多喝……聽說這裡訂酒,下次請您嚐嚐龍舌蘭,那種酒喝法獨特,在虎口這個地方放點鹽,備好檸檬片,先舔一點鹽,然後一杯悶掉,再咬檸檬。
據說能提升口感純度。”
“喲,還有這麼喝酒的?我還真想見識見識。”
“都是西方人搞出來的,喝的久了,旁人再喝就得學著,不然就土了。”
“嗯,是這麼回事。先玩的制定規則,後玩的就得跟著學。”
倆人聊了一會,愈發投機,稱兄道弟。
許非忽道:“老哥,想問個事。我手底下有個伊蓮服飾,上半年報名什麼商標評選,聽說有結果了?”
“呃……”
對方猶豫片刻,道:“其實過段就要公佈了,也不是啥秘密,我就給你透個底,沒問題。”
“哦,那就好那就好,來。”
又碰了一杯。
大家吃吃喝喝,眼瞅著過了九點,紐約外匯市場開盤。
“嗶嗶!”
“嗶嗶!”
李、黃、郭一人腰裡別一pos機,特沙雕,掀起來一看,“喲,漲了!漲了!”
緊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