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和林路兩人喝酒喝到了很晚,直到齊遠抱著酒罐子,神志不清的喊著任易峰的名字之時,林路才知道原來在tda這場計劃的背後,活得最累的那個並只有他。
「如果能夠重來一次,你會怎麼做呢?」林路扶著齊遠,呢喃的聲音消失在了海浪的拍打下。
這個晚上,齊遠哭了很久。
第二天早上,他醒來過後,依舊如往常一樣,投身進了他的工作當中,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忘記全然忘記了。
而林路那邊呢也已經進行他的計劃。
tda計劃成功之後,之前沒有得手的x國ote組織依舊沒有放棄把暗爪往龍脈伸,每次和那些人對上的時候,齊遠就很頭疼。
但是就在最近的幾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暗爪沒有任何預兆的就被殺了,而且殺他們的人手法都非常專業,根本無跡可尋。
一時間x國的ote組織亂成了一團。他們埋了一百多個暗爪在華國帝,卻在僅僅的五天時間裡全部被殺,無一倖免,如此恐怖的手段讓他們產生了警惕。
然而當被殺的人數以及身份傳達到齊遠的耳中時,他也不知道應該喜還是該憂,因為那些人除了是x國的爪牙之外,同時有些也是他手下的高層,若不是有這次的喪命事件,怕是他還被蒙在鼓裡。
看著手上那份報告,齊遠狠了狠心,將電話打給了心腹:「寧非,帝都需要洗盤了,準備準備。」
齊遠在忙著洗掉高層的雜質的同時,林路正在一個高官的家中玩耍,他手中拿著一把槍,身邊站著十幾個人。而高官一家人正被壓在大廳,跪了一地。
林路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用紙巾溫柔的擦著手中的槍,看著跪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何大老爺,前些日子,我和你說的事情,您老考慮得怎麼樣了?」
何容,年四十八歲,聯合總會成員之一,手中擁有決策總統資格的一票,同時在齊遠的手中還有其他的職位。
雖然何容對齊遠一直不滿,但還算得上是一個好官,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林路並不想太過為難他。
「就算我幫你,你也不會成功的。」何容沉重著臉色。
林路笑笑,「成不成功在於我,你只需要答應我就可以了,若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畢竟像我這種喪心病狂的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說著,林路的手指一動,身後的保鏢便齊步上前來,要伸手去抓何容家裡的女眷。
「我一個人無法做到這個事情!」何容急忙大聲道。
「我說了,你只需要答應即可。你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點頭或者搖頭,但是我勸你要三思,畢竟要是搖頭了……」說著,林路便舉起了手中的槍,瞄準了何容身後的那個女人。
何容一驚,連忙側身過去擋住槍頭的的方向,額頭冒著虛汗。
「我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
「那就好,期待我們的合作。」林路道,叫停了保鏢,收起了自已的槍,帶人離開了何容的宅子,同時還留下了一批人看管何容的動向。
離開了何容的宅子之後,林路又帶著人往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直到夜黑了,林路才從忙碌當中回到袁家。因為一些事情,所以他基本都住在以前那個宅子裡,很少回袁家,只有有空的時候才時不時回來一次。
林路回到袁家的時候,林淮正在看電視,他看到林路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遙控器,撲到了林路的懷裡撒嬌。
「爸爸,爸爸你怎麼那麼就才回來一次?」
「最近挺忙的。」他道,揉了揉孩子的頭。
「爺爺呢?」他問。
林淮指著廚房,「爺爺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