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緩緩的吸了一口氣,剛才與大釋迦陣對抗的餘威終於被自己緩和了下去,他睜開眼睛竟然微微有些詫異,不知道何時阮一鳴竟然也閉上了雙目,他的雙手有些不自然的放在胸前,那姿勢竟然是有些佛家坐禪的樣子,只是不太規整,讓人覺得有些可笑。
莫白站起了身子,向外走了兩步,這並沒有驚醒阮一鳴,讓莫白的面色有些凝重起來,他知道自己並沒有釋放任何的靈氣來掩蓋自己的步伐,按照花中獨行靈躍功的修為應該很容易就聽到自己走動的聲音,可是為何阮一鳴根本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難道他真的要一心向佛嗎?就在莫白鬍思亂想的時候,只見白影一閃,蕭雪已經帶著法相大師回來了。
“你回來了。”莫白走上前去笑道,然後又對法相大師拱手道:“大師您來了。”
法相大師立刻打了個佛號道:“施主我們又見面了,看來我們的緣分不淺啊。”如果被一個男人說起來與你有緣分,說不定你會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是被一個佛家的大師這麼一說反而是天大的福分。
莫白微微一笑道:“是啊,大師,你我的緣分未了,所以不得不麻煩大師出了佛隱寺,來到這人間的俗地。”
法相大師笑道:“施主玩笑了,佛隱寺只是一間寺廟而已,它雖然被世人敬仰,但是卻也要為世人祈福,只要心中有佛的話,無論是什麼地方都是一樣的。”說著他一看就看到了那阮一鳴的樣子,指著花中獨行道:“你看這位施主不就是心中有佛嘛!”
阮一鳴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站了起來沒有說任何的話,卻用一種感激的眼神看著法相大師,如果現在有一面鏡子的話,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流露出這樣的眼神。
莫白看著兩人眼神中的交流也不多說,轉身對蕭雪說道:“雪兒你先休息一下吧。”
蕭雪卻搖了搖頭將莫白拉到了一旁,輕聲說道:“這一次我去佛隱寺意外的見到了那佛隱寺前寺的監寺也就是法相大師的大師兄法元大師。”
莫白眉頭一皺,他知道蕭雪說出這個監寺的名字一定有著特殊的原因,只聽蕭雪繼續說道:“這法元大師的話頗有味道,他雖然沒有刻意的流露出對於袈裟的關心,但是卻彷彿在暗中指示這那法斷在做些什麼一樣,所以我想不用多久,以佛隱寺的實力就會找到這裡來,到時候。”她抬頭看著莫白,自然是想要得到一個主意。
莫白低沉的說道:“雪兒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有些時候我們卻也只能去賭一次,你應該明白我的性子,撕破臉皮的事情我也不是沒有做過。”
蕭雪一動,她知道莫白心中在想什麼,如果這袈裟真的涉及到一向十分重大的事情,而那法斷要強行的奪取袈裟,更有可能會對自己等人痛下殺手,那個時候莫白一定會鐵血無情的,只是他要是殺了佛隱寺的副監寺的話,那麼他無疑是與佛隱寺形成了一個大仇,那麼他還如何有機會學到什麼大易經,如此一來他身上的怪病又該怎麼辦呢?蕭雪躊躇的站在原地。
莫白按了按她的肩頭,柔聲說道:“雪兒你先不要著急,我們這麼著急請法相大師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所以現在我們一切都要以解開袈裟最終的秘密為主,來吧。”說著他一拉蕭雪的手,來到了法相大師與阮一鳴的中間道:“大師,我想雪兒已經將此次請您前來的目的告知了您,那麼事不宜遲我們就立刻來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這麼的讓人著迷。”
法相大師本是得道高僧,此時也不免有些緊張,只見莫白將那件袈裟緩緩地攤開,然後找到了那個被蕭雪刺穿的小洞,手指緩緩的開始的滑動,他的指法有些特別,但是手指尖卻是十分的穩,站在一旁的蕭雪也是深受筆穴道姑指點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此指法的高深之處,雖然她知道莫白也受到過筆穴道姑的教授,但是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