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書院叫什麼書院來著?也大嗎?”長海笑著問。
望舒比劃著說道:“我們書院是南山書院,老大老大了!”
對望舒來說,比山上的小茅屋大的地方都算大。
長海見這個小姑娘如此嬌憨可愛,險些都下不去手整她了,可一想到自己的前程,又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心軟的好。
景雲看著他們遠走越遠,不由地皺起了小眉頭:“長海師兄你確定沒有帶錯路嗎?”
長海一個趔趄,差點摔了,定了定神,正色道:“當然沒有了!”
長海又帶著三小隻走了一會兒,來到了練劍的地方,這裡南面是一個練劍臺,東面是一排房舍,西面是樹林,北面什麼都沒有,他們從北面走來。
躲在房舍中的弟子們悄咪咪地衝長海比了個手勢,長海明白他們拿到東西了,忙將三小隻領進了隔壁的房舍:“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新弟子來了。”
三位師兄的年紀比長海大不了多少,但比長海早幾個月進新弟子院,三人看著萌萌噠的三小隻,果真是衣料華貴,傻呆好欺負。
三位師兄露出了友好的笑容。
大師兄道:“長海,師弟師妹遠道而來辛苦了,快給幾位師弟師妹倒茶。”
長海請三小隻坐下:“你們先坐。”
三小隻在師兄們的對面坐下了。
師兄們友好地笑著,笑得臉都酸了。
長海一邊倒茶,一邊從櫃子裡取出了一包粉色藥粉,灑在了同色的玫瑰糕上。
這種粉,叫癢癢粉,是用一種綠色毛瑩蟲的蟲毛做的,只要沾上一小點兒就能癢到你懷疑人生,長海有此一次上山晨練,不小心摸到了這種蟲毛,在師父趕來之前,他簡直不知道自己是熬過來的,太可怕、太可怕了!
長海將涼茶與點心放在了桌上。
大師兄笑容僵硬地說道:“你們走了那麼久,想必餓了吧,我們素心宗的點心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你們趕緊嚐嚐。”
說罷,沒人動。
大師兄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二師兄:“不知道端一端是吧?”
三師兄趕忙將點心端了起來,遞到三小隻面前。
點心聞著香香的,看起來軟軟的,三小隻口水橫流,望舒伸出了手,正要去拿一塊,鎏哥兒被玫瑰花的香氣燻得鼻子癢癢的,一個沒忍住:“阿嚏!”
大大的噴嚏將蟲毛粉掀了起來,三師兄被噴了一臉,他先是一怔,隨即“啊——”的一聲,慘叫著跑出了屋子……
“三師兄他怎麼啦?”望舒不解地問。
景雲就道:“一定是鎏哥兒都把噴嚏打到三師兄的臉上了,三師兄嫌惡心,就跑掉了。”
“哦。”望舒恍然大悟。
大師兄、三師兄與長海的嘴角一陣抽搐……
“你們倆……吃點兒?”大師兄皮笑肉不笑地說。
望舒嫌棄道:“都是鎏哥兒的鼻涕,不吃!”
三位弟子差點哭了。
為了買到這包癢癢粉,他們可是砸進去了五兩銀子!結果一根毛兒沒撈著,還把二師兄給弄病了,回頭治病又得五兩,一個月的油水就這麼去一半兒了……
好肉痛,真的好肉痛!
……
好在長海並不是只給三小隻準備了一份大禮。
“大師兄,這次是意外,我保證下次他們的運氣便沒這麼好了。”長海小聲地說。
大師兄肉痛那十兩銀子,可既然已經砸進去了,不把它撈回來他會睡不著覺的。
大師兄同意了長海的主意,長海開始了第二個計劃。
長海一拍大腿笑道:“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們去練武吧!”
“夫子來了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