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冥公子?”
“明天來京城一趟,我派人來接你。”
回答——“幹嘛?”
“明晚有燈會,你是不是喝酒了?”
那晚她喝高了,完全不記得有燈會這回事了,第二天去了鎮上,與容老闆商議著蛋廠的事,又碰到崔總管催貨,順帶著坑了徐氏一把,回到村子時已是晚上。
他說會派人來接她,想來是真的派了,可惜她遲遲未現,人家等不到,便回去覆命了。
喬薇不知道的是,有一點她猜錯了,那日姬冥修並不是派了人來接她,而是自己在山林中等了一整日。
那一日,是七夕。
喬薇敲了敲腦袋,活了兩輩子,從沒與人過過七夕,好不容易有個帥哥給自己過,自己卻這麼給忘了!
難怪冥修對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換做他放了自己鴿子,自己也會生氣,但她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喝高了……
“囡囡。”
喬崢的聲音打斷了喬薇的思緒。
喬薇把字條收進錦盒,鎖上鎖,恢復了正常神色,看了看喬崢,客氣而疏離地說道:“這麼晚了,找我有事?”
喬崢張了張嘴:“景雲和望舒的父親……”
“別問孩子父親。”她現在還沒想好怎麼說。
喬崢一笑:“那我不說了,你早點歇息。”言罷,轉身出了屋子,忽然又折回來,“我可能……”
“可能什麼?”喬薇問。
“……沒什麼。”喬崢溫和一笑,“你睡吧。”
喬薇點頭。
喬崢合上了門。
女兒不喜歡他,他還是感受到了。
四合院
姬無雙給姬冥修塗完藥膏,蓋上被子,輕輕地走了出去。
“這不是我的藥膏。”他對燕飛絕道。
燕飛絕咬了一口蘋果:“對呀,是小喬拿來的,效果還不錯吧?”
姬無雙違心道:“馬馬虎虎。”
燕飛絕嗤道:“都好得差不多了還叫馬馬虎虎啊?承認吧老雞,人家的藥就是比你的管用!”
姬無雙才不會承認那個女人的藥,他淡淡地掃了燕飛絕一眼,若有所思道:“我剛給少主把脈,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什麼?”燕飛絕隨口問道。
姬無雙神色一肅:“你正經一點!”
燕飛絕一本正經地看過來:“我很正經啊!”
姬無雙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少主體內那股內力,似乎是弱了一些。”
燕飛絕的動作頓住了:“弱了一些的意思是它消失了?”
姬無雙道:“許是消失了,又許是被少主吸收了。”
燕飛絕來了興趣:“你怎麼辦到的?早這樣,少主就不用喝那麼多藥了,我們也不必成天提心吊膽的了!”
姬無雙也希望是自己辦到的,可他若是有這等本事,早把少主的病治好了:“是那隻貂。”
“小白?”想起自己喝了一口它的童子尿,燕飛絕一陣乾嘔。
姬無雙沉思道:“我其實也不太確定,只是猜測而已。從那貂的尿效來看,不像是普通的雪貂,倒像已經絕種的天山靈貂,靈貂渾身上下都是寶,若它果真是隻靈貂,那少主的病就有一線轉機了。”
被視作轉機的某小白還不知自己被毒聖姬無雙給惦記上了,正虎視眈眈地蹲在拔步床的地板上,堅決堅定地捍衛著自己的領土。
珠兒也想睡漂亮的大紅床,也想往喬薇懷裡鑽。
但喬薇是小白噠!
拔步床是小白的領土,犯我領土者,雖遠必誅!
小白兇悍地瞪著珠兒,珠兒抄起從廚房順來的平底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