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成長的,對姬冥修某些方面的興致也是最瞭解的,他從不碰女人,由不得她多個心眼,覺得他是喜歡男人。
但事後,她嘗試著送了幾個漂亮的小倌服侍他,他又膈應得不行,她才知他原來也不喜歡男人。
可那三日到底是誰?是男是女,她沒有答案,只是唯一能確定的是,就算是男的,她家少主也一定是上面那個!
“說起來,那一次也是傾歌失職,明知少主舊傷復發,還留下少主一人去外頭採買,要是傾歌一直陪在身邊,少主也不會走丟,不會被人……咳咳,不會把人……那啥啥啥了。”鳳傾歌“愧疚”地說。
燕飛絕憋得不行了,鳳傾歌讓他們幾個保守秘密,原來是這個原因啊,擔心少主睡了個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他要笑死了!
少主睡男人的畫面,太“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三日姬冥修舊傷復發,強行運功療傷,不慎走火入魔,自己做了什麼自己都不記得,但可以確定的是,他不會對男人有感覺!
所以,那是個女人。
會是誰呢?
想到了什麼,鳳傾歌又道:“對了少主,那人應該看到了您的臉,我找到您的時候,您的面具在地上,您的令牌也在,所以我猜,如果她是清醒的,應該也知道您的身份。”
知道了他是誰,卻不來找他,讓他負責,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姬冥修微微蹙眉:“那是四月份的事?”
鳳傾歌答道:“四月中旬。”
四月中旬,正是喬薇與胤王爆出了醜聞被恩伯府逐出家門的日子,沒想到他也出了同樣的事。
那個女人,會不會也給他生了孩子?
“有個孩子長得很像我。”
“那就是你的唄!”鳳傾歌道。
“也像胤王。”姬冥修說。
鳳傾歌怔住。
燕飛絕意識到了什麼:“等等,少主,你說的不會是那小丫頭的孩子吧?那不能是你的,小丫頭跟胤王一夜風流,還被胤王刺了一劍,不是真的幹了啥,胤王會這麼動怒麼?”
“找到她。”姬冥修正色道。
燕飛絕的右手背拍了拍左手掌心:“這……這怎麼找啊少主?鳳傾歌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確定,更別說身份容貌了,這不是大海撈針麼?你也太看得起海十三了,他就算手下養了一千隻蛾子,也查不出當年的蛛絲馬跡啊!”
“我要的不是藉口,是結果。”姬冥修面無表情地說完,起身離開了天香閣。
他有想過,那或許會是個陌生的女人,也或許有了一兩個陌生的孩子,他不喜歡,通通不喜歡,但有沒有那麼萬分之一的可能,那個女人是喬薇?孩子是望舒與景雲?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口就像被什麼東西牽扯著,讓他不惜傾盡天下之力,一探究竟。
“你乾的好事!”屋子裡只剩鳳傾歌與燕飛絕,鳳傾歌毫不客氣的朝燕飛絕瞪了過來。
燕飛絕攤手:“這怎麼能怪我?天要下雨孃要嫁人,少主要知道真相。”
鳳傾歌沒好氣地道:“就你嘴欠!”
好吧,他嘴是欠了點。
鳳傾歌又道:“你說的小丫頭是誰?”
燕飛絕從果盤裡挑了個又大又紅的蘋果,在衣服上蹭了蹭,一大口咬下去:“恩伯府的大喬氏,被逐出家門的棄女。”
鳳傾歌蹙眉:“就是死纏著胤王的那個女人?”
燕飛絕呵了一聲道:“現在是胤王死纏著她了。”
鳳傾歌倒是沒揪著喬薇與胤王的過往不放,也不認為喬薇有過一個男人,就不能再開始第二春,女人嘛,雖是時代的弱者,但若能活出強者的姿態,也是一種能耐。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