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手又拿著小鐵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
他登時毛了,一巴掌呼上同伴的腦袋:“你找死是不是?”
同伴又懵又窩火,摸著被他拍痛的腦袋,沒好氣地道:“你沒事幹嘛打我?仗著比我早來兩個月了不起了是吧?”
右側的護衛冒火了:“哎你這小子還嘴硬?”
同伴古怪地瞪了他一眼:“你有毛病!”
“你……”右側的護衛掄起了拳頭,剛要砸下來,瞟了一眼不遠處的大哥,冷冷地放下了手。
二人解決完了人生大事,抖了抖,提起褲腰帶,正麻利地繫著,忽然右側的護衛又被撓了一下,這次他可不能忍了,一拳頭朝同伴的臉的砸了過來!
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莫名其妙地揍他倒也罷了,看在他資歷多的份兒上忍了他,可偏偏他打了自己的臉,同伴覺得自己再忍下去都沒種了。
同伴毫不客氣地還擊了一拳,這一拳,也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右側的護衛原本就仗著自己早來,高人一等,哪兒容得了這小菜鳥打他?二話不說與他扭打成了一團。
年長的護衛見狀不妙,忙過來制止二人:“你們幹什麼?”
話音一落,他瞟見了一道黑影自前方一閃而過,儘管很快,但目力極好的他還是堪堪捕捉到了,他蹭的拔出了腰間的佩劍,緩緩走向前方的大樹,隨後飛起一跳,砍向了大樹後的小黑影。
小黑影渾身的猴毛兒一炸,唰的爬上了樹!
“原來是隻猴子!”年長的護衛不屑地收起了長劍,轉身朝打得不可開交的二人走去,哪知他剛走了一步,一股習武者的直覺讓他的後腦勺嗖嗖一涼,他迅速轉過身了身來,就看見那個撩閒的小黑猴正一隻尾巴吊掛在樹枝上,兩隻小手舉著一個小鐵鍋,小猴子儼然沒料到他會轉過身來,當場就是一愣,舉著鐵鍋的小手僵在半空,大大的眼睛眨了眨,一人一猴兒就這麼呆住了。
忽然那猴子將小鐵鍋拍了下來,直直拍中他腦袋!拍完後,一溜煙兒地跑上樹了!
這巨大的動靜將正在打架的二人驚住了,二人停了手,朝年長的護衛看了過來,就見他揮著寶劍,對著樹枝一通亂砍,隨後一隻小黑猴子逃了出來。
那猴子十分古怪,背上竟然還背了一把長木劍。
看來不是野生的猴子了。
它攻擊了他們的同伴,來者不善!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後,二人迅速放下芥蒂,一同朝小黑猴殺了過去。
珠兒的小鐵鍋被年長的護衛打飛了,她站在樹枝上,開始拔劍。
我拔,我拔,我拔拔拔!
拔不動!
年長的護衛手持寶劍,朝她胸口刺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灰白的身影從天而降,凌空打出了一掌,掌風襲上年長護衛的胸口,將他整個人都震飛了出去,然而一切並沒因此而結束,掌風的餘勁襲上了尾隨而來的兩名護衛,二人也被這股巨大的力道震到,當場飛出老遠,重重地跌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再也爬不起來。
咚!
珠兒總算拔出了木劍,卻一個不穩掉了下來!
她抓起木劍,跑向三人,在三人頭上咚咚咚地敲了過去,原本就只剩一口氣的三人瞬間被珠兒敲趴下了,珠兒驕傲地收起木劍,雙手負在身後,大搖大擺地走向了霍師公。
這之後,又碰上了幾個夜羅人,全都被霍師公打得只剩一口氣,珠兒再一劍劍地敲過去,過足了終結者的癮。
……
寂靜的山林中,鎏哥兒幾乎走斷了兩條腿,總算再次看見了小土屋,他扶著大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荀蘭輕輕地說道:“娘抱你。”
鎏哥兒斬釘截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