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棉被,讓她漲紅的臉露了出來。
喬薇此地無銀三百兩道:“我是熱的。”
“沒說你不是。”姬冥修心情不錯地捏了捏她紅彤彤的臉蛋,“這就來娶你,天天讓你親。”
喬薇清了清嗓子:“誰、誰要親了?”
姬冥修含笑不語,將臉蛋湊過去,唇瓣與她只有不到半寸之距,說說話,彷彿都能碰到。
喬薇的睫羽飛速地顫出了不規律的節奏,美人在懷,考驗她定力啊,這紅潤的唇瓣,就跟一塊亮晶晶的果凍似的,誘死個人了!
喬宗主終於沒忍住,在他唇上狠狠地吧唧了一口!
吧唧完,臉色已經沒法兒看了。
姬冥修忍俊不禁,唇瓣輕輕地勾起,指尖撫過她滾燙的臉頰,寵溺地說道:“你怎麼就這麼招人疼……”
喬薇心道我招人疼沒用啊,你得搞定我爹啊。
事實證明,喬崢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姬冥修水深火熱的日子開始了。
喬崢對於姬冥修的態度十分堅決,不原諒,不接受,不把女兒嫁給他。
姬冥修日日上山,喬崢都避而不見。
姬冥修於是堵在了喬崢採藥的路上,喬崢索性不採了。
喬崢喜棋,姬冥修便花重金著人以五彩暖玉,打造了一副冬暖夏涼的暖玉棋盤。
喬崢把棋給戒了。
喬崢在外漂泊十五年,落下了一身病根,逢陰雨天氣,便雙腿難受,姬冥修讓人送來了上等的風溼藥,喬崢也不要。
每日下午,姬冥修都會在別墅雷打不動地等上一個時辰,這一日也不例外,更不例外的是,喬崢依然沒有見他。
唯一例外的是,地上多了十七八個搓衣板。
姬冥修嘴角一陣猛抽。
時辰到了,姬冥修起身離開。
這個時辰,是喬崢規定的,他不能與孩子碰面的時辰,孩子要放學了,所以他必須走了。
臨走前,他掃了一眼地上的十七八個搓衣板,汗毛倒豎。
屋內,喬薇放下抄寫醫書的筆:“我去茅房。”
“給我回來!”喬崢叫住了喬薇。
喬薇撇嘴兒,坐回了椅子上。
姬冥修下了山。
喬薇懶洋洋地問:“現在可以出去了?”
喬崢淡淡地嗯了一聲。
喬薇無奈地回了屋,往藤椅上一躺,有一聲沒一聲地嘆起了氣。
碧兒在小院炸了一盤小魚,給喬薇端了過來,一進屋,見她唉聲嘆氣的,不由一笑:“夫人怎麼也悶悶不樂的了?”
喬薇抓了一條炸小魚:“也?除了我,還有誰悶悶不樂嗎?”
“七娘呀。”碧兒把盤子放在了桌上。
這段日子忙著胤王府與冥修的事,倒是沒顧上七娘,她記得七娘與阿貴吵翻了,阿貴走了又回來了,卻不知二人具體怎樣了:“七娘與阿貴好了沒?”
碧兒哀嘆一聲道:“沒呢,我看這次是好不了了。”
喬薇啃小魚的動作頓住了:“夫妻床頭吵架床位和,怎麼還就好不了了?阿貴還在介意七娘與裘掌櫃的事?”
碧兒不悅道:“不是阿貴哥,是七娘。”
喬薇坐直了身子:“七娘又怎麼了?”
碧兒皺了皺眉頭:“其實也怪阿貴哥,阿貴哥真的太過分了。”
喬薇把剩下的半條炸小魚吃了:“你把話說清楚,他到底幹嘛了?是家暴了還是怎麼了?”
“他……”碧兒簡直難以啟齒。
在喬薇的再三追問下,碧兒道清了事件的來龍去脈,原來,阿貴與七娘大吵一架後,並不是只是窩在附近悶氣,是真的離家出走了,還走去了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