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道:“大白是咬過人,但小白與珠兒一貫溫和,它們可沒惹過事,而且大白咬人也是好幾個月前的事了,現在大白乖得不得了,鎏哥兒總抱著它,怎不見它咬鎏哥兒?”
大白挺起了小胸脯。
姬霜辯五可辯。
喬薇道:“當年的事,其實已經很明顯了,大家只管想想,棺材是誰打的,冥燁是誰放進棺材裡的,又是誰把棺材蓋上的?我聽說姬家的棺材為了防腐都在裡頭刷了一層龍血樹脂,刷上這層樹脂後,棺材將變得密不透風,正常孩子進去,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會活活悶死在裡頭。我不確定冥燁是下葬後被盜走的,還是出殯前邊被盜走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冥燁在裡頭絕對不止待了一盞茶的功夫,如果沒人在棺材上動點手腳,冥燁怎麼活下來?我聽說,原本的木匠不是姑父,只是在半路出了事,而姑父又恰巧在姬家,於是自告奮勇地當了接了這個重任。”
言及此處,喬薇忽然看向姬盛,“二叔,你可還記得當時姑父為何會在姬家?”
姬盛自然是記得的,畢竟那段日子,正值冥燁去世,所有發生的事他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幾日正值放假,所有人都回去了,他與三弟也收拾了行囊,半路上見秦冰宇一個人落寞地坐在草地上,想起他是外地人,逢年過節都無家可歸,心中憐憫他,便邀請他到家中小住。
冥燁身子不好,他們是知道的,族老們救了冥修,冥燁被內傷侵蝕,一日日虛弱下去,他們還去探望了冥燁,就在他們姬將返校的前一晚,冥燁去世了。
去的有些突然,但他原本重傷在身,又是個沒滿月的孩子,所以誰也沒有懷疑什麼。
大夫看過,確實是沒有脈搏了。
當時天氣已經有點熱了,恐屍身存不了太久,姬家忙找來木匠,哪知半路木匠出了事,秦冰宇家裡邊是木匠,懂木匠的活兒,也給人打過棺材,便主動攬下了這一重任,為給冥燁打棺材,他一天一夜沒閤眼,累得人都虛脫了,課也耽誤了,他還曾感慨,幸虧帶了秦冰宇回家,否則冥燁怕是不能完好無損地下葬。
可照現在看來,恐怕是他引狼入室了……
只是他不明白,秦冰宇為什麼這麼做?
姬尚青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沉默了半晌,望向喬薇道:“你方才說,有證據證明他會武功,又是怎麼一回事?”
喬薇正色道:“冥燁那日在客棧無意中聽到兩個人說話,提到了姑父就是她們的長風使。”
“長風使?”姬尚青的臉色變了。
喬薇眸光一動,瞧公爹的樣子,莫非是聽說過長風使?
姬霜開口道:“大哥!”
姬尚青擺手:“你別說了,這件事我自有決斷。”
姬霜蹙眉道:“你有什麼決斷?你打算把他怎麼樣?”
姬尚青看了妹妹一眼,面色沉沉道:“先關進地牢再說。”
“什麼?”姬霜炸毛了,“你……你要把他關進地牢?地牢多少年沒人去過了?是人住的地方嗎?大哥你不能這麼做!”
姬尚青嚴肅道:“來人,把他帶下去!關進地牢!”
兩名護衛入內,將昏死不醒的秦姑爺抬去了地牢。
姬霜抱住姬老夫人的手:“娘!你快阻止大哥!他本來就受了傷,地牢會要了他的命的!”
姬老夫人瞪了女兒一眼:“你個糊塗東西!瞧瞧他把這個家都害成什麼樣子了!”
姬霜著急地說道:“也許是個誤會呢?你們怎麼都不信他呢?”
這要換別人來指證秦姑爺,興許姬老夫人不會信了,可對方一個是姬婉,一個是姬冥燁,真掄起親疏來,兩個寶貝孫兒不比一個沒血緣的女婿親近太多嗎?
姬霜見老夫人神色沒有絲毫鬆動,著急上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