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珠冷聲道:“那就該死了。”
想到了什麼,喬薇又問道:“姥姥,若是我們找到了功法,她還有救嗎?”
雲珠蹙眉:“你還想救她?”
喬薇趕忙搖頭:“當然不是!我是怕她自救。”
雲珠嘲諷地說道:“怎麼可能?你以為隨便什麼人都能把毒丹煉化嗎?那位沐家姑娘確實是一位武林高手,內力深厚,才有機會一試,至於能否成功,也得看她自己的造化。你今日帶回來的女人,根本連造化的機會都沒有,一旦毒丹圓滿,取不取出來她都是死路一條。”
喬薇恍然大悟:“如此,我就放心了。”
雲珠提醒道:“提防一點,別讓她把毒丹毀了。”
一顆純陰之體的毒丹,實在是太寶貴、太寶貴了……
若是讓鬼王服下,別說一個七階鬼姬了,就算八階、九階,他也未必衝不上去,若運氣夠好,興許……能與那一位一樣,強大到讓人無法想象。
為保護這百年難遇的純陰之體,喬薇特地讓畢管家找了一處幽靜又隱蔽的別院,把荀蘭挪了過去,由十七與阿達爾輪流看守,景雲的童子尿一滴也不再浪費,源源不斷地送往別院,當然這是後話。
眼下景雲仍昏睡著,足足睡了三日,喬薇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在聖教遭了什麼毒手時,他總算幽幽地轉醒了。
他一睜眼,發現自己被孃親抱在懷中,孃親的懷抱暖暖的、香香的、還軟軟的,他埋頭呼吸了一口孃親的氣息,饜足地又把眼睛閉上了。
可喬薇還是感受到了他的動靜,摸了摸他腦袋,輕聲問:“醒了嗎?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景雲搖頭。
喬薇長鬆一口氣:“你可嚇死孃親了,你睡了三天。”
“我喝了馬奶酒。”景雲說道。
喬薇一笑:“和你爹爹一樣,酒量不好,以後別再喝了,知道嗎?”
景雲乖乖地點頭。
他答應的事,就是真的答應了,不像小胖子轉頭就忘。
喬薇放下心來,拿過衣裳給他穿上。
他臉色微微泛紅:“我……”
喬薇好笑地說道:“你什麼?大了,孃親給你穿一次衣裳都不行了?”
景雲著急地睜了睜眼道:“不是……我……”
說話間,喬薇已經把衣裳褲子麻溜兒穿到他身上了,又握住他白白嫩嫩的小腳丫,套上柔軟的足衣,與一雙暖和的小羊皮靴:“好了。”
景雲紅著臉跳下床,就要去洗漱,走了幾步,又忽然折回來。
喬薇含笑看著他。
他踮起腳尖,在喬薇的臉上飛快地香了一個,逃一般地跑開了。
喬薇摸著被兒子親過的臉頰,忍俊不禁地笑了。
------題外話------
我其實不是一個特別脆弱的人,玻璃心歸玻璃心,但很少有難受到崩潰的時候。
這個文走到今天並不容易,可我實在是支撐不下去了,本以為寫文是一件簡單又輕鬆的事,可寫了才發現不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夠了,要應付、要面對、要承受的東西,比想象中的多太多。
當寫文變得不再是一件純粹的事,當我除了操心文的質量,還要去操心別的事……我也會累。
為了寫好這個文,我幾乎是把全部的精力搭上去了,精力和心力都已經嚴重透支,再讓我去承受別的事,我承受不起了。
一個作者朋友在網上測了一下筆名的吉凶,她說,和你的處境真像。
我不信,可她發過來,我啞然了。
偏方方——(多難)風雲蔽日,辛苦重來,雖有智謀,萬事挫折。(兇)
好一個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