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剛剛滿月,一個月前在聖女殿接受了洗禮。
啪!
又一隻鞋子砸了下去!
是一個老人。
他這輩子都沒有出過島,以後怕是也沒機會了,就算治好了,他也太老了。
越來越多的鞋子砸了下去。
也有人將懷裡的乾糧砸了下去,還有更憤怒的,抓起錢袋朝那群可惡的聖姑們砸了下去!
金光閃閃的金幣掉了出來。
教主大人眼睛都直了,砸我呀砸我呀……
砸東西似乎並不足以宣洩眾人的怒火,不知從誰開始,竟有人朝那群聖姑吐起了口水,大聖姑被吐中了,當即心火蹭蹭一冒,施展輕功一躍而起,伸出利爪,朝著那個吐口水的婦人的脖子掐了過去。
“大聖姑!”大長老勃然變色。
侍衛們紛紛跳起去攔她,然而誰又是她的對手?她不過是輕輕一拂袖,便將一群侍衛扇飛了。
她掐住了那個人的喉嚨,她抓過那個人懷裡的孩子,就在她即將用力的時候,一道玄色身影閃電般地飛了過來,凌空一腳,踹上她的胸口,將她踹得當空噴出一口鮮血,鬆開手,直直地墜下了下去。
賀蘭傾接住了孩子,腳尖自憑欄上一點,借力躍去了對面。
人群裡爆發出了一陣驚喜的聲音。
婦人跑到了對面,從賀蘭傾手裡接過孩子,激動得淚流滿面:“多謝卓瑪!多謝卓瑪!”
哎呀,被人謝還真是頭一次。
賀蘭傾施展輕功飛下一樓,站在了幾位聖姑的面前,一步步走向眾人,眾人驚恐地看著她:“你要幹什麼?”
她自重傷吐血的大聖姑身側走過,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沒聽說,把毒蛇抓回去之前,要先拔掉它的毒牙嗎?”
眾人的脊背蔓過一層惡寒。
賀蘭傾自斗篷中探出了修長如玉的手,指甲上嫣紅的豆蔻襯得她肌膚白嫩通透,她紅唇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可越是笑,越讓人感覺危險。
在與幾人一步之距時,她忽然抬起了指尖,在幾人的穴位上輕輕一點,幾人早已預料到她會做什麼,想出手阻攔,奈何她的身影快到不可思議,一眼看去,只能看見一道虛影。
虛影自幾人身前晃了過去,幾人慘叫一聲,半跪在了地上。
半生修為,一招散盡!
賀蘭傾拿出白帕子,輕輕地擦了擦手,扔在地上,轉身離去。
沒了武功之後,這群聖姑便任由長老院處置了。
長老院與幾位領主經過一番商討,一致同意對幾位聖姑處以極刑。
大長老驚堂木一拍:“先押入大牢,三日後,行刑!”
……
老妖婆也有被行刑的一天,真是太大快人心了!
相當初自己被通緝,被端了老巢,像過街老鼠一樣躲到現在,可算是看到這群老傢伙的報應了!
三天後,他非得親自來送這群老妖婆上西天!
心情大好的教主大人,連地上的金子都忘記撿了,一臉得意地揚長而去。
教主大人回了小鎮,風四娘還要做一些筆錄,便沒有隨他一道回來,不過他有小酒館的鑰匙。
此時夜已經徹底黑了,教主大人抹黑開了門,先去廚房找了點冷饅頭填肚子,又偷喝了幾口風四孃的野山葡萄酒,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真真不假。
只要一想起那幾個老妖婆的下場,他就能笑出聲來。
教主大人回了閣樓。
嘎吱——
酒館的門被人推開了。
教主大人警惕地坐起身:“誰?”
“是我。”姬冥修上了樓,貓身坐進了狹窄的閣樓。
教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