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東西,我們也已盡數歸還,是吧,世孫女?”
最後一句,儼然是對喬薇說的。
喬薇淡淡一笑:“現在知道我是你世孫女了,當初把我逐出家門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呀?”
大長老啞口無言。
喬崢正色道:“我縱然故去了,我的家產也不是你們說瓜分就能瓜分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怎麼分配她們說了算,輪不到你們做主。”
“都是你二弟他……”四長老清了清嗓子,“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喬崢道:“是不是被逼無奈,我不在乎,就事論事,你們做了錯誤的決定,有失長老之職,我以家主的身份,解除你們幾人的長老之務。”
四長老勃然變色:“什麼?你……你要把我們從長老的位子上趕下來?”
六、七長老曾受了喬崢夫婦太多恩惠,卻恩將仇報,此時不敢吭聲。
五長老與大房“恩惠”不多,頗為不滿地站了起來:“喬崢,我們都是你世伯,你這麼做就不對了啊,你說我們做了錯誤的決定,請問是哪個錯誤的決定?是相信你已故去瓜分了你的家產,還是把你女兒逐出家門?如果是前者,我們也是受了二房的矇蔽,且我們已將銀子如數奉還,又頂著巨大的壓力,替你把家主之位爭了回來,從這幾點看,喬崢,我們不欠你什麼!”
不要臉!誰頂著壓力把家主之位還給喬崢了?不是她拼死去爭的,他們幾個能讓出來?
喬崢知道事件的經過,不至於被五長老迷惑,就道:“好,我的家產我不提了,我死了,充公了也是應該的。”
“就是嘛!”五長老得意。
“但是。”喬崢又道:“我妻子的嫁妝,你們無權過問,縱然把我女兒逐出了家門,那份嫁妝也應該隨她一起帶離喬家,她的銀子、她的藥方、她的靈芝堂,養了你們這群吸血蟲十幾年,你們非但不感激,還把女兒趕了!現在,我們就來說說我女兒這件事,我女兒是清白的,她與胤王並無關係,她那一晚與誰在一起,我一清二楚。”
“什麼?”花廳炸開了鍋。
喬崢痛心疾首道:“我女兒受了冤屈,你們為求自保,將她獨自一人推出去頂罪,這是一個大族的長老應該做的事?”
五長老白了臉:“你……你不要含血噴人啊!誰冤枉她了?當時你女兒自己都承認了!”
喬薇淡道:“我承認還不是被你們逼的?你們那多人都想看著我倒黴,我說我是清白的,誰信了?是你信了?還是你信了?還是你?你?你?除了二長老,你們哪一個不說是我勾引了胤王?你們就是見不得我好過!你們藉機行事!你們將我逐出家門,好侵吞了我爹孃的家產!”
六位長老被她懟得面紅耳赤。
喬崢嚴肅道:“我女兒與胤王是清白的,她自始至終沒背叛過自己的婚約,我以家主身份,撤除你們的長老職務。”
大長老看不下去了:“簡直過分!喬家從來沒有撤除長老職務的先例!”
“現在有了。”喬崢說道。
大長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