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聽不懂夜羅話。
二人雞同鴨講半天,誰都沒弄明白對方到底在說什麼。
還是望舒的肚子咕咕地叫了一聲,新任大聖師才想起大半夜把人折騰過來,八成是餓了。
新任大聖師放滿了語速,一邊說,一邊用雙手比劃:“小祭師請稍後,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待會兒等蓮護法來了,再一起商議……醫治……教主的……辦法。”
他並不十分信任這個小祭師,只不過婆婆堅持聲稱小祭師修復了陣法的符文,她相信祭師的血脈已經覺醒,可怎麼治,還得她從旁輔佐才是。
“好……嗎?”新任大聖師問,這是他唯一會說的兩個中原字了。
望舒點點頭:“好……呀!”
新任大聖師放心地去了。
望舒根本不知道他是幹嘛去了。
然後“小祭師”開始給唯一的病人治病了。
要確定雲夙的病人身份並不困難,因為偌大的屋子,只他一人痛苦地蜷縮在地上,手上腳上都綁了鐵鏈,眉心與手心一絲絲地冒著黑氣。
這些都是走火入魔的徵兆。
人在走火入魔時並不好受,心跳比平時劇烈,精神高度焦躁,體內就像是有一團燃不盡的烈火,灼燒著自己的每一條筋脈,不僅如此,嚴重時,骨頭裡還會像是爬進了一萬隻螞蟻,又疼又癢的感覺,能讓人抓狂得想要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