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說不定是血魔已經將血丹的內力全都散盡了……
會不會在散盡內力時,連它的藥效也一併弄沒了?
就在幾人也開始存在與雲珠一樣的擔憂時,懷中的喬薇忽然微弱地嗯了一聲。
眾人眼神一亮!
姬冥修低頭,溫柔地摸摸她的臉:“小薇?”
喬薇迷迷糊糊地掀開了沉重的眼皮,剛睜了一下,又給閉上了。
但終歸是有反應了,幾人驚喜地看著她。
喬薇艱難地試了好幾次,總算把眼睛給睜開了,只是昏睡太久,視線十分模糊,腦袋也還有些不大清楚。
她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她下意識地抬起虛弱的手,顫顫巍巍地摸上了自己肚子:“孩子呢?”
眾人緩緩地看向了喬崢。
喬崢低下頭,雙手捂住臉,肩膀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他的喉嚨裡發出了壓抑過後的聲音。
姬冥修的眸光暗了。
雲珠的眼圈紅了。
喬薇的淚水吧嗒一聲掉了下來:“我的孩子呢?”
姬冥修心疼地抱緊了她,眼圈發紅地說道:“會有的,我們還會有的……”
喬崢的肩膀抖得更厲害了,壓抑的聲音也越來越控制。
賀蘭傾踹了他一腳。
他拿開擋在臉上的手,露出一張憋得通紅的臉,以及一雙笑出了淚水的眼,欠抽地說道:“小小白菜保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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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血魔甦醒(一更)
喬爹是讓雲珠揍出帳篷的,出來時,鼻青臉腫熊貓眼,老可憐了。
喬薇在聽到自己孩子保住的訊息後,精神一鬆,又很快地睡了過去。
饒是有賀蘭傾一直用內力護住她心脈,她也仍是失血過多,血魔的血丹能修復她的傷口,可流失掉的血液還得自己慢慢地進補回來。
再說這孩子,賀蘭傾以內力探過了,刀尖離它只有不到一個小指甲蓋兒的距離,再稍稍深那麼一點兒,它就是用十顆血魔的血丹也保不住了。
賀蘭傾這輩子都沒受過這麼強悍的驚嚇,出帳篷時,仍舊有些雲裡霧裡,懷疑自己在做夢。
喬崢的鼻子裡堵著一團棉花,委屈巴巴地走過來。
賀蘭傾拉過自家相公的手在露天的凳子上坐下,拿過金瘡藥,纖細的指尖蘸了一撮晶瑩的藥膏,給他均勻地抹了起來:“還皮不皮了?”
喬崢耷拉下腦袋,委屈得直抽抽:“不皮了。”
喬薇的傷勢已經控制住,沒必要繼續待在祭壇,幾人收拾一番,便坐上了回府的馬車。
先是誘發鬼帝走火入魔,再是放出鎮壓多年的血魔,聖教的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真正想要鬥贏的或許只有胤王一人,蓮護法雲夙之流全都不過是想利用決鬥將他們趕盡殺絕。
更可笑的是,就在姬冥修幾人坐上馬車後,聖教的一名弟子竟然堂而皇之地找過來,宣稱昨日的決鬥存在犯規的狀況,有人重複上場,按照規則,要判定賀蘭傾敗。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連血魔都出動了,到底誰先犯規的?
姬冥修一手連人帶被地抱緊喬薇,另一手挑開簾子,望向前來宣判的女弟子。
那女弟子何嘗見過這般如玉風華的男人,當場就給看痴了。
姬冥修涼薄地勾了勾唇角:“回去告訴你們護法,昨天的決鬥,我們贏了,識趣的,她就乖乖把聖教交出來,別逼我們把她給挖出來,她可是藏了不少秘密,經不住人一鍬一鍬地挖。”
他聲音不大,嗓音更是富有磁性,好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