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存在的)皂胰子,輕輕地塗抹在大白的頭頂,隨後,大白禿頂了。
望舒又抹在了大白的胳膊上,胳膊毛沒了。
又抹在了大白的後腿上,腿毛也沒了!
望舒又去抹大白的尾巴,尾巴可是它求偶用的東東,要是連這兒的毛都沒了,它就找不到它的雌獸了!
大白剩餘的貂毛一炸,唰的一聲從澡盆裡蹦了起來!
望舒抓住了大白:“大白你不要走嘛,我還沒有給你洗完。”
大白四爪一陣撲騰,慘兮兮地被拽了回去。
大白不洗!
望舒:“先洗頭。”
救命——
望舒:“再洗脖子。”
救命……
喬薇進屋時,大白已經洗完澡躺在小白身邊了,全身都光禿禿的,裹著一床小棉被,拿著一方小帕子,擋住臉,無語凝噎……
喬薇把一大二小送回了屋,兩隻白睡在自己的吊籃中,自打在塞納堡睡過吊籃之後,三小隻便迷上這種作息工具了,喬薇讓便工匠在屋子裡做了三個,一隻小寵一個,珠兒睡得香香的,兩隻白一個被傷了身,一個被傷了自尊,決定今晚都不睡了!
一秒鐘後,兩隻白的呼嚕聲響起來了……
喬薇把望舒塞進被子,望舒睜大一雙滴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喬薇,喬薇嚴肅道:“閉上眼,不許睜開!”
望舒聽話地閉上了眼。
喬薇起身走出屋子。
望舒悄咪咪地睜開了眼。
喬薇頭也不回地說道:“閉上!”
呼,孃親是怎麼知道她睜開了?孃親的後腦勺上還長了一雙眼睛!
望舒的小心心抖了抖,趕緊閉上了眼。
這次,總算是睡著了。
……
皇宮,月光清朗的御花園中,皇帝與姬冥修挑了個幽靜的涼亭,對弈而坐。
皇帝公務繁忙,白日要上朝,要處理奏摺,還要應付那些挑三揀四的朝臣,真正屬於自己的時間並不多,也就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能把姬冥修叫來陪他坐一坐。
“馬上就八月了。”皇帝落下一枚白子,“距離你毒發的時間只剩兩月,你卻好像一點也不著急?”
姬冥修當然不著急,他體內的紫藤羅玉之毒早已被傅雪煙解了,別說兩月,便是兩年又何妨?
他心中這樣想著,嘴上卻說道:“臣並非不著急,只是臣著急也沒用,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有些事還得徐徐圖之。”
皇帝就道:“你怕是沒這個時間了吧?”
姬冥修落下一枚黑子道:“臣算著日子呢,皇上請放心。”
皇帝淡淡地笑了一聲:“朕聽說你們家來了個素心宗的弟子,怎麼回事?”
姬冥修面不改色地說道:“不是素心宗的弟子,是夜羅安插在素心宗的細作,身份還不低。”
“身份不低?”皇帝似是而非地看了姬冥修一眼。
姬冥修坦蕩地迎上皇帝的視線:“皇上可聽說過慕王府?”
皇帝搖頭:“不曾。”
姬冥修解釋道:“夜羅王族,那位素心宗的弟子,就是王府的養女,與夜羅的三殿下有婚約在身。”
皇帝若有所思地呢喃:“素心宗潛入了夜羅的細作……”
姬冥修淡道:“已經全被清除了。”
皇帝道:“怎麼不早些告訴朕?”
“現在也不晚。”姬冥修道。
皇帝頓了頓:“你把他們抓來是想利用他們引夜羅人出山?”
姬冥修道:“先是抓了她,透過她引出了慕王府的世子,如今世子也在我手中,相信夜羅很快那邊很快就會得到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