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的身邊,憐愛地看了小傢伙一眼,“是個小千金。”
傅雪煙扭過頭,看向了“襁褓”中瘦瘦小小的女兒。
七個多月的孩子,小得有些可憐,只比小白要大一點,一雙手小得彷彿連大人的一根指頭都握不住。
哭聲也不響亮,細細的,輕輕的,像小奶貓的嗚咽。
傅雪煙心疼地抬起胳膊,將她虛虛地摟進懷裡,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她都怕壓壞了她。
喬薇從沒見過如此柔軟而脆弱的傅雪煙,彷彿一塊懸在簷下的冰凌,輕輕一碰就碎了,她輕聲安慰道:“你別擔心,她會長得很好的。”
傅雪煙的喉頭一陣哽咽。
喬薇從她眼中看到了難以掩飾的自責與愧疚,她一定認為自己沒能保護好她,讓她在這名惡劣的環境下早產了,可喬薇並不這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