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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見這妖男丟下她,就這麼拖著一群藤蔓跑了,其中一條小藤還將地上被打飛的水果刀一起捲走了,彷彿生怕她自殘一樣。
鬱齡孤伶伶地被留在山谷裡,有種被拋棄了的感覺。
她不死心地朝著奚辭落跑的方向追去,很快發現這隻妖已經跑得沒了蹤影,這山谷很大,要是他真的刻意藏起來,她根本找不著。
發現她真的藏起來了,讓她差點氣樂了。
不就是喝點血嘛,用得著避她如蛇蠍麼?竟然還落跑藏起來。
大小姐不開心。
她都沒有覺得放血給他喝害怕呢,他竟然拒絕得這麼利索。
她憋著氣站了會兒,決定不去找他了,返回了木屋。
恰好這時,就見水蟒帶著一群小妖們回來了。
鬱齡眼睛一亮,忙跑過去,來到水蟒面前,然後發現自己在這條巨蟒面前,簡直脆弱渺小得一拍就飛。
可能是經歷了今晚坐在水蟒腦袋上的拉風事件,她現在竟然不怕這條看起來十分可怕的水蟒,問道:“奚辭跑了,你們知道他去了哪裡麼?我可以去哪裡找他?”
【什麼?奚展王跑了?去哪裡了?】
【奚展王是不是去浪了?】
【浪你個頭,奚展王還受著傷呢,怎麼可能去浪!】【就算去浪也不會丟下他老婆去浪!他們只會一起去浪!然後做一些不和諧的事情。】【什麼是不和諧的事情?】
【小孩子家家的,問這麼多做什麼?去睡覺!】……
小妖們嘰嘰喳喳地說著,可惜聽在鬱齡耳裡,只是一群動物在叫。
水蟒嘶嘶地道:【這我也不知道了,奚展王這次的傷得很重,他應該沒力氣去浪。】鬱齡:“……”它們到底在說什麼?
水蟒見她一臉深沉的模樣,反應過來她聽不懂它們的話,便晃了晃巨大的蛇頭。
於是鬱齡明白了,這群妖也不知道。
接著,水蟒將小妖們都趕去休息了,而它也回了湖裡。
整個天地間似乎又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鬱齡站了會兒,抬頭時,發現此時月已西斜,很快就要天亮了。白天時累了一天,晚上又沒有睡多久,此時感覺到身體又累又餓,加上奚辭的落跑,讓她心裡憤怒之極,感覺快要支撐不住了。
於是她爬回木屋,匆匆地去清洗了下,就爬上床去休息。
臨睡之前,她惡狠狠地想著,明天看到那隻落跑的妖后,一定要他好看!
可能是太累了,這一覺,鬱齡睡到了下午才醒來。
醒來時,發現昨晚卷著水果刀落跑的妖已經回來了,並且爬上她的床,抱著她睡得正香。
剛醒來時,她的意識還有些渾沌,眯著困盹的眼睛看了他一會兒,才想起昨晚睡前這隻妖乾的事情,雖然睡了一覺氣消得差不多了,可仍是憋得緊。
於是她伸手就掐住他的臉。
就算是妖,臉上的肉也挺軟的。
奚辭睜開眼睛,眼裡並沒有睡意,而是一片清明,彷彿剛才沒有睡著一樣。
他側著臉看她,那雙濃紫色的眼睛裡含著柔軟的笑意,非常柔順地躺在那兒任她掐。
這種無怨無悔一般的乖順,反而讓欺負妖的人類覺得沒勁,於是伸手將他一推,面無表情地說:“走開,不想看到你!”
妖男睜大了那雙妖媚的眼睛,一臉震驚地看著她,彷彿不認識她一樣。
鬱齡已經趁機坐起身了,可能是睡太久了,身體都有些發軟,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翻過擋在床外的妖男這座大山要下床時,被已經回過神的妖掐住腰拖了回來,死死地困在懷裡。
“放開!”鬱齡踹了下他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