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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悅,鍾導是怎麼回事?”鬱齡問道,剛才聽了她和鍾導的話,鬱齡只覺得他們好像在打什麼啞謎一樣,她聽得半懂不懂的。
“嗯,他的祖先不小心惹到了一隻魔,子子孫孫都被下了詛咒,不過並不致命,就是有些麻煩。”婁悅說著,看了她一眼,又道:“你應該知道你的命格比較清奇吧,你是妖蠱之身,運中帶煞,有著極佳的運道,卻往往要多些曲折,走到哪裡都是事故體質。”
所以一個揹負著祖先詛咒的人,再加上一個運中帶煞的人,湊到一起遇到的事情可不是什麼“1+1=2”這麼簡單,情況嚴重點,簡直是要人命的。
“原本我也以為只是什麼妖魔暴亂罷了,但看到你們這對組合後,我就不確定了。”婁悅有些哀嘆,“你們怎麼就湊到一起了?”
鬱齡很冷靜地說:“他是導演,我是演員,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這裡的拍攝還有一週時間,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吧?這一個星期就過得挺平靜的。”
“難說。”婁悅有些不自信,“我今晚先看看情況吧。”
雖然挺不自信的,婁悅該吃時還是沒有打折扣,陳明明買回來的飯菜有四人份的量,兩個人最後卻掃光了,等陳明明過來收拾的時候,都挺驚訝的,忍不住瞅了瞅婁悅的肚子,發現這姑娘長得嬌小玲瓏的,可乍這麼能吃呢?
婁悅吃完飯、剔完了牙,就去鍾導那裡了作安排了。
晚上,鬱齡洗完澡,照例是窩在床上和奚辭通電話,告訴他婁悅過來的事情。
“婁悅說,鍾導的祖先曾經被一隻魔詛咒,所以鍾家的人每次一進山林,就會遇到一些不祥的事情,以前幾次妖魔暴亂,估計也和他的詛咒有關。”
奚辭驚訝地道:“原來是這樣,我倒是沒有看出來。”他沉吟了下,說道:“看來異聞組應該是針對鍾導祖先的情況備過案的。”
不然婁悅也不會一語即中。
妖和魔是不一樣的,比起妖來,魔這種生物更神秘且殺傷力也更大,西方教廷將魔當成一種見之必除的黑暗生物,在東方這片大陸,妖類比較多,魔的存在很少,而且也不太受天師們待見。
奚辭不禁有些擔心,說道:“你這些天跟著婁悅,不要離她太遠,有什麼事情小心一些。”
鬱齡應了一聲,問道:“修羅墓怎麼樣了?大概什麼時候能解決?”
“不知道呢,恐怕短時候內是沒辦法解決的。”
奚辭嘆了口氣,偏偏又遇到了這種事情,他有點兒後悔讓鬱齡搭上鍾導了,她就算不做演員,他也不在意的。
和奚辭通完電話後,鬱齡難得沒有抱著手機睡著,而是撐著睡意等婁悅回來。
陳明明坐在不遠處玩手機,隔了一段距離,所以沒有聽清楚她和誰煲電話粥。
不過這幾晚都見她睡覺前要和人通電話,雖然她的神色看著和平時沒什麼不同,可仔細點便能發現這位大小姐的神態比平時要柔和許多,不禁猜測和她通話的是不是那位奚先生。
作為貼身助理,陳明明也知道這位大小姐的一些私事,例如她現在的同居人奚辭,雖然安茹沒有說明奚辭是誰,但可以猜測應該是大小姐的男朋友之類的。
見她總算是煲完電話粥了,陳明明問道:“鬱姐,那位婁小姐今晚住哪裡?”
婁悅來得突然,而且是以鬱齡的朋友身份過來的,加上這酒店的房間都被劇組的人佔滿了,實在是沒辦法勻出一間給她,所以陳明明只好問一聲。
“今晚她住在我這裡。”
陳明明聽罷,知道自己不用再陪大小姐一起睡了,頓時鬆了口氣。
天知道這位大小姐的睡姿實在是一言難盡,她已經有好幾晚被她活生生地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