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道,至於奚辭在異聞組的另一個身份,鬱齡覺得沒必要說。
聽到這話,江老爺子卻有些狐疑,畢竟今天奚辭來見人時,也是特地打扮過的,應驗了那句人要衣裝、佛要金裝的話,原本就長得頗為出色,這稍稍一打扮,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家世良好的世家子弟,那身氣質可騙不了人。
不僅是江老爺子這麼想,其他人也這麼認為。如果奚辭真的是個小縣城來的,那隻能說他真是得天獨厚了。
不過,該有的表態還是有的,江老爺子道:“你是江家的姑娘,這婚姻是大事,不能如此草率。”卻不提其他,顯然是要確認了奚辭的身份配不配得上江家的大小姐再作表態。
江老夫人抿了抿嘴,倒是婉轉了一些,說道:“你年紀還小,遲幾年再結婚也沒事,別忘記了,你是江家的大小姐。”
雖然這話比較婉轉,但是和江老爺子一個意思。
如果奚辭的身份配不上江家大小姐,那他們也是不承認的,就如同當年鬱敏敏一樣,壓根兒沒承認過。
鬱齡哦了一聲,神色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了。”
江老爺子和江老夫人臉色還沒緩呢,就聽這熊孩子道:“不管你們承不承認,法律已經承認了,這是不能改變的事情,如果你們不喜歡他,我以後不帶他回來就是了。”
壓根兒沒給兩老面子。
江老夫人和江老爺子的臉色變了變,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根本不是她帶不帶人回來,而是她的婚事他們自有打算,哪裡容得她這麼隨便地找個不知哪裡來的小子結婚?還學她爸,沒通知家裡一聲,就私底下跑去登記領證了。
有時候,就算領了證也不代表什麼,要是江家不承認,也就那樣,別想江家會給她什麼好處。
兩老被鬱齡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時間大廳裡靜悄悄的。
傭人躲在角落裡不敢吭聲,管家劉伯站在門口進退兩難,連江禹雅現在處於中二期的兒子——鄭旭陽都有點被嚇到,窩在表哥們身邊,默默地摸著牌。
雖然他現在進入中二期,但是他以前熊的時候,可是被江鬱齡修理過,對這個大表姐真是又敬又怕的,只要有這個大魔王的地方,他就自動從中二少年變成萌萌噠的乖孩子,努力不引起她的注意。
相比之下,他的兩個姐姐總是捱打不記數的。
江老爺子是個古板講究的人,江家也算得上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家族,他所受的教育是舊時代的大家族教育,最是講究所謂的規矩,卻維持著大家長的顏面,說一不二。雖然這種規矩到新時代時已經顯得有些可笑,並不是那麼開明,但一干小輩很少敢如此忤逆他,對他都是敬著的。
此時被晚輩這麼落面子,老爺子哪裡能接受,臉色陰沉得厲害。
最後還是江禹雅打破了沉默,她皺著修剪得漂亮好看的眉,不悅地道:“鬱齡,你怎麼能這樣和長輩說話?你爸就是這樣教你的?”
鬱齡看了她一眼,平靜地道:“三姑,我爸教我的可多了,你不懂。”
江禹雅被她的話弄得有些生氣,什麼叫她不懂?她就是太懂了好麼?氣道:“難道長輩還說不得你了?你好歹也是咱們江家的大小姐,怎麼能輕率地結婚了?而且哪有結婚卻沒通知長輩一聲的?”
“我通知了啊。”鬱齡說道:“我阿婆當天就知道了。”然後看了看在場的人,慢吞吞地說:“剛才我不是說了麼,我爸以前就說過了,只要我喜歡,我想和誰結婚就和誰結婚。”
所以,她想結婚就直接結婚,根本不用通知這些人,讓這些人開個研討會討論她能不能和對方結婚。
江禹雅噎了下,心說一個鄉下老婆子,知道有什麼用?等最聽到她最的話,然後心裡更惱了,覺得大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