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在場的其他人看著這一幕,都有些莫名其妙,見鍾導明顯想叫住那個俊秀的小鮮肉,但是小鮮肉好像對鍾導愛搭不理的,瞬間便明白這人應該是圈外人,如果是圈內的,估計不會在面對鍾導時是這樣無所謂的態度。
見奚辭和鬱齡離開了,鍾導有些可惜,轉頭看向俞荔,問道:“俞荔啊,你認識剛才那位先生?”
俞荔眼波流動,一臉笑意地道:“認識的,他叫奚辭。今天我朋友上山來看我,他和我朋友一起過來的。”
鍾導聽後點點頭,不再說什麼,帶著助理和拎著醫藥箱過來的醫生一起回房了。
吳朋玲見沒人理她,有些惱怒,哼了一聲,扭身走了。
其他人見沒事,也跟著走了,邊走邊討論鍾導這是怎麼了。
“鍾導今天不是出去採景麼?這山裡都是水,到處溼漉漉的,估計是不小心摔了吧,先前我看到是那個小鮮肉和鍾導一起回來的,看鐘導的樣子,一定是那個小鮮肉幫了鍾導什麼的……哎,那個小鮮肉長得真好看,不在娛樂圈發展真是可惜了……”
“是有點可惜,看他應該是圈外人,穿著打扮也不像什麼有錢人的樣子……”
俞荔走在後頭,聽到這些人的討論,抿嘴笑了下。
回到竹沁園的房間,鬱齡趕緊催他去換下身上的溼衣服。
等他換完衣服後,她遞了一條毛巾過去給他擦頭髮,又去叫山莊裡的工作人員弄點薑糖水過來,因為這兩天下雨,天氣陰冷,山莊裡還有一些滯留的旅客,所以很貼心地提供驅寒的薑糖水給客人。
鬱齡將薑糖水放到他面前,方才坐下,問道:“鍾導是怎麼回事?”
“我剛才在山裡遇到他,發現一隻山魈正在戲弄他,所以就順手將他救了。”奚辭回答道,喝了一口薑糖水,抬眼就瞥見她有些僵硬的神色,眼裡不禁有些笑意。
鬱齡儘量讓自己平靜地道,“是我想的那種山魈麼?”
“對,是你想的那種,不是非洲猴科靈長類動物,是一種山中精怪。”奚辭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鬱齡瞬間想起小時候看的《山海經·海內經卷》中有山魈的介紹:南方有贛巨人,人面長臂,黑身有毛,反踵,見人笑亦笑,唇蔽其面,因即逃也。又有《抱朴子·登涉》中的介紹:山精形如小兒,獨足向後,夜喜犯人,名曰魈。
鬱齡憋了憋氣,方才問道:“山上的異相是那隻山魈作怪?”
“不是,山魈喜歡戲弄進山的人類,不過沒本事弄出這麼大的仗勢。這裡的氣息比較駁雜,我還得看看。”
聽到這話,鬱齡有些驚悚,連奚辭都要看看情況,難道暗地裡作祟的東西很厲害?瞬間她便決定,在山莊裡的時候,一定不能落單。
奚辭喝了杯薑糖茶,問她剛才去做什麼了。
“……和俞荔泡溫泉,不過遇到一個不怎麼討喜的女人,嘴唇紅得像血一樣,態度也令人討厭。”她一臉漠然地說,但是出口的話卻極為直白任性。
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一如她的性格,不喜歡變通。
不是不懂變通,而是因為無所謂,所有不喜歡變通。
奚辭笑了笑,摸摸她的腦袋,微微傾身在她唇角吻了下,低聲道:“晚上我們也去泡溫泉。”
腦袋瞬間便想起了先前俞荔說的“溫泉羞恥py”的話,她有些不自在,不過仍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好。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就聽到敲門聲響起,開門便見鍾導帶著兩個助理過來了。
鍾導是一個面容看起來很嚴肅的中年男人,加上面板天然有點黑,不說話的時候,簡直讓人壓力山大,有點像高中時期的教導主任,很多人一看到他就發悚。不過就算如此,也阻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