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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鬱齡也道:“白天時,我看到雨幕裡有大概三個身影,和這魔物差不多,估計這次窺探鍾導的就是這三隻。”
鍾導愣了下,忍不住看她。
陳明明也看她,目光灼灼。
婁悅對她的判斷倒是沒有懷疑,點頭道:“看來還有兩隻,只要除了它們,應該就沒問題了。”
鍾導聽後,鬆了口氣,馬上道:“這事就麻煩婁小姐了。”
以往每次他去野外拍攝時,都會出一些狀況,不過顯然詛咒他祖先的魔並不是想要趕盡殺絕,所以雖然狀況不斷,但只要防範得宜,倒也沒有出過什麼大事情,這也是為什麼鍾導的劇組總會講很多保鏢的原因。
只是這次不知怎麼地,他感覺到一種強烈的不安,潛意識地覺得最好要做點什麼,所以才會讓鬱齡去找個天師過來。婁悅一出手,就捕捉住一隻魔物,倒是讓她鬆了口氣,覺得這次的事情估計也不會太難。
接著,婁悅拎著那隻魔物去解決了,鬱齡和陳明明也回房。
陳明明跟著鬱齡進了她的房間,一臉糾結,最後忍不住問,“鬱姐,剛才的事情……”
“是真的!”鬱齡一臉嚴肅。
陳明明興奮了,“真的啊?原來我這兩晚追的是個女鬼,不是人啊……”
姑娘,那個女鬼的道行很高深啊,真的不是玩的,你別這麼興奮行不行?
還有,為毛你竟然能看到鬼?
一臉興奮的陳明明姑娘終於回自己房間了,過了會兒,婁悅也回來。
鬱齡已經窩在床上,撐著等她,見她回來,就問道:“那隻魔物,你怎麼處理它?”
“超渡了。”婁悅輕描淡寫地道,進衛生間洗漱了下,也窩上床,一臉正色地對鬱齡道:“鬱齡,你惹上麻煩了。”
鬱齡哦了一聲,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讓她繼續說。
婁悅嘆了口氣,繼續道:“鍾導那裡的問題其他不大,雖然他揹負祖先的詛咒,不過這詛咒之力經過幾代延續,已經削弱很多,最多有些魔物來搗亂罷了。你今晚遇到的,可不是魔物,而是山裡的鬼怪,至於那女鬼,她的道行非常高深,不過她不是麻煩的,最麻煩的是山裡隱藏著的鬼物。”
鬱齡依然一臉淡定的樣子,虛心問道:“然後呢?”
婁悅看了她一眼,一臉同情地拍拍她,說道:“看來那鬼物已經盯上你了,真是恭喜啊。”
那鬼物既然能驅使那女鬼,可見其道行之高深,雖然婁悅現在還不能確實那鬼物的真身是什麼,可也能確定其危險度不亞於厲鬼之流。
鬱齡依然很淡定,思索了下,說道:“我
第二天早上,雨已經停了。
不過天空仍是陰沉的,烏雲彷彿壓城一般地懸掛在這個小鎮的上空,不見絲毫太陽的蹤影,那陰沉沉的色澤,像陰霾一樣壓在眾人的心頭。
鬱齡一覺醒來,只覺得昏昏沉沉的,顯然睡眠不足。
婁悅同樣睜著一雙黑眼圈,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行李一邊說道:“你知道自己的睡姿是什麼樣的麼?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睡姿很恐怖?”
鬱齡一臉呆呆地看著她,很誠實地說:“沒有。”
她小時候和爸爸、媽媽、外公、外婆一起睡,長大後和奚辭一起睡,從來沒有人說她的睡姿差呢。呃,晚上她害怕時,習慣性地扒著奚辭睡,奚辭可從來沒有說過她的睡姿不好。
婁悅被她的誠實憋了下,哼哼地道:“那好吧,我告訴你,你的睡姿真是非常、非常地差,我以後再也不想和你一起睡了!”
鬱齡哦了一聲,沒說什麼。
兩人洗漱後,陳明明已經將她們的早餐帶回來了,是小鎮裡的特色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