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難受,人在外面,可不是一身大汗,難受得緊。
自從鬱齡四月中旬回烏莫村後,陳助理已經有幾個月沒有過來了,一眼便看到陽臺上那生機勃勃的植物,心裡也有些驚訝。她知道這位大小姐的性子,根本不管這些事,照顧她的傭人也沒有這種藝術細胞,隨便種點就不錯了,那麼這陽臺的植物,應該就是那位奚先生所為了。
陳助理將東西放下,隱晦地打量奚辭一眼,說道:“夏天到了,恰好公司那邊給江小姐訂製的新款夏裝已經好了,我就帶過來,還有一些應季的首飾。”
江家在二十多年前,只算得上是b市豪門世家排名中等的家族,沒有太扎眼,也沒有因為進入新世紀而墜入末流,可以說是穩紮穩打,並不怎麼起眼。然而這些年在江禹城的發展下,江家發展迅頭非常猛,一躍躋身為b市一流的家族,江禹城這名字也在b市中有舉重若輕的地位。
江氏旗下的產業涉及了很多方面,包涵甚廣,有珠寶首飾、電子產品、房地產、餐飲娛樂、服飾、藥業等,鬱齡的衣服首飾等都是自家公司專門定製的,每一個季度都有其講究。因為明天就是每月一次的家庭聚會,陳助理也趁機將這一季的衣服首飾等送過來。
鬱齡隨意地應了一聲,問道:“陳助理這段時間忙不忙?”
奚辭給陳助理倒了杯水,自然地坐到鬱齡身邊。
陳助理笑著說了一聲謝謝,看到奚辭那自然的舉動,眼皮跳了下,方才坐到鬱齡面前的一張藤椅上,不緊不慢地說道:“也沒有什麼忙的,有阮助理幫著,很多事情只要按部就班就行了。”
說著,從隨身攜帶的公事包中拿出一些檔案和資料,開始彙報。
她和阮助理幫忙打理這位江家大小姐的私人產業,都是江禹城私下為她設立的基金會或者一些賺錢的產業,兩人算得上是她的心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和她報告一下公司裡的賬務和事情,讓她心裡有個數。
鬱齡漫不經心地聽著,等陳助理說完了,對她道:“辛苦你們了。”然後挽著奚辭的手,用一種親密而愉悅的聲音說道:“忘記介紹了,這是奚辭,我老公。”
陳助理眼皮又跳了下,非常恭敬地喊了一聲“奚先生”。
讓她認過人後,鬱齡見沒什麼事,就讓她離開了。
陳助理剛出門,便感覺到一陣熱浪撲面而來,拿一張紙巾擦了擦汗,再次確認了鬱齡家就像個天然的森林一樣,就算不開空調,那也是清涼無比的,不禁有些稀奇。
坐到車裡後,她打了個電話給阮助理,和他支會一聲某位大小姐突然多出一個老公的事情,他們這些當下屬的,雖然不是賣命給江鬱齡,但江鬱齡也算是給他們飯吃的老闆,怎麼著也得清楚一點老闆的事情。
總覺得這位大小姐結婚如此迅雷不及掩耳,一點風聲也沒透露,真是古怪。
也不知道江總要是知道是什麼反應,不過能確定的是,不管這位江大小姐捅多大的婁子,江禹城也會為她兜著,方方面面都為她考慮好了,這寵孩子真是寵得沒邊了,有這麼一個爸爸,江鬱齡真是幸福,只需要坐著,就有幾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阮助理聽完她的話後,聲音很平靜,“我前幾天就知道了。對了,江小姐讓我去查s市一個農家樂,我記得你以前好像也去過那裡。”
陳助理想了想,恍然道:“你是說在s市郊區的那個?那農家樂辦了很多年,近幾年已經不景氣了,平時去的人非常少,那次我去時,壓根兒沒體驗到什麼,反而覺得渾身不舒服,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就是這個,你幫查一查。”
“行。”
陳助理的衣服首飾送來及時,回江家祖宅的這天,鬱齡也特地打扮了一番。
“奶奶是李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