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女正是當初在拍賣會跟他槓上的靈虛宗弟子。
她的那個長輩,也是當初江羽見過的那個長者。
不過莫涼似乎沒有一起來。
少女也記得他,當初可是一度以為江羽是故意抬價的託。
“杜姑娘!”
那個長者進來後便笑吟吟的朝杜卿雲抱拳。
杜卿雲起身回禮,並對江羽介紹道:“江羽,這位是靈虛宗的三長老古鶴,還不行禮?”
江羽便客客氣氣躬身:“晚輩見過古長老。”
古鶴呵呵一笑,摸著鬍鬚說道:“不必客氣,我與這位小友,倒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說罷,古鶴轉頭對他旁邊的少女說道:“靈珊,這位是白家的杜卿雲前輩,過來見禮。”
聞言,叫靈珊的少女上前一步,不像江羽那般躬身行禮,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晚輩霍靈珊見過杜前輩。”
古鶴有些尷尬的說道:“杜姑娘莫要見怪,靈珊自小被寵壞了,向來沒什麼規矩。”
杜卿雲無所謂道:“作為霍掌教的女兒,我能夠理解。”
自家的白芷柔比人好不到哪裡去,沒資格說別人。
雙方打過招呼,古鶴霍靈珊便在江羽他們對面入座。
江羽有些驚訝,沒想到霍靈珊居然是靈虛宗掌教的女兒,他之前知道她身份地位不低,但沒想到這麼高。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當初吳良道士被搶走的玄玉床,肯定在霍靈珊身上!
嘿嘿!
他暗暗一笑,心中又有了盤算。
杜卿雲小聲問道:“你認識他們?”
江羽道:“之前在臨州市的拍賣行有過一面之緣。”
杜卿雲道:“我怎麼覺得霍靈珊自打進來就一直盯著你看,莫非你和她還有某些不能說的秘密?”
江羽無語道:“小姨你看看她對我充滿敵意的眼神,你覺得我可能和她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嗎?”
杜卿雲道:“你得罪她了?”
江羽道:“就是在拍賣行的時候,和她競價玄玉臺,可能因此記恨上了我。”
杜卿雲點點頭說道:“我倒是的確聽說靈虛宗掌教的女兒精通陣法,不過她應該不缺這些資源吧?”
江羽無奈道:“誰知道呢,堂堂掌教的女兒,居然跟我爭玄玉臺,我也搞不懂。”
關鍵就三枚玄玉臺!
沈家的人都能輕鬆拿出幾百枚玄玉臺來,更別說霍靈珊這個靈虛宗掌教之女了。
江羽詢問道:“小姨,你知不知道霍靈珊什麼實力?”
因為有古鶴這個長輩在,江羽也不好隨隨便便去探查霍靈珊的修為。
杜卿雲道:“半年前聽說是靈臺七重境,之後修為有沒有長進我就不知道了,怎麼,你想打她的主意?”
江羽沉默不語。
玄玉床可是他辛辛苦苦挖入墓穴找到的,憑什麼讓霍靈珊坐享其成?
只要霍靈珊是靈臺境,江羽就有信心把玄玉床給贏回來!
陸陸續續的有賓客走進來,都只是很客套的和杜卿雲古鶴抱拳。
到場的人不多,只有十來個,西南幾大勢力,除了白家和鎮邪司,其餘人皆未到場。
人齊之後,沈家族老也出現,開始主持這次的晚宴。
晚宴沒什麼特別的,無非就是喝酒敘舊。
長輩們相識,倒是有不少話說,江羽和霍靈珊兩個晚輩就顯得無趣得了,根本插不上話。
於是在宴席中途都悄悄退了場。
江羽先出去。
在閣樓外找了個黑暗的角落,感受著山風拂面,然後撒了泡尿。
片刻後,霍靈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