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偉起身走到牆邊,看著那兩件道袍,“但可以說明蔣徽和其他案件有關。”
“你是說戴一山的案子?”
“以戴一山的本事,是製作不了困龍符的,整個臨州也沒幾個人會製作困龍符,或許戴一山的困龍符就是蔣徽提供的,他可能是從犯。”
“那你剛才幹嘛燒了困龍符,那可是證據啊!”
“沒用的,就算我拿著困龍符找蔣徽對質,他只要不承認,我也拿他沒轍。”
江羽雙手一攤:“得,說了半天等於白說。”
屋子裡安靜了幾分鐘,費偉一口一口的抽著煙。
江羽走過去,又道:“費警官,我有個疑問。”
“你說。”
“那個蔣徽的實力高出我很多,為什麼不追殺我?”
“他怕我潛伏在暗處。”費偉說道,“一年前我去精神病院救小舞的時候,他見過我們。”
“明白了,他是怕你釣魚執法,可是……他又為什麼對我們出手?”
“修者的靈識有強弱,就拿你來說,你也是修者,你也有靈識,但如果我靠近你,你一定察覺不到,但是……”
他話鋒一轉,“只要修為不是你我這種天差地別,修為低的修者也有一個安全範圍,那個精神病院就是蔣徽的安全範圍,只要我走進去,他會第一時間感知到。”
江羽恍然:“所以,蔣徽是打算打我們個措手不及,要悄無聲息的殺了我和小舞。”
費偉的眼神裡透著認同:“所以我一再告誡小舞不要去富山精神病院,她偏不聽,今天還差點害了你。”
“反正也沒事,我不怪她,等她醒了,你也別責備她。”
“哦,這麼快就開始護著她了?”
費偉的嘴角揚起邪魅的笑容,耐人尋味。
不過那笑容一閃而過,費偉很快又嚴肅起來,上下打量江羽。
江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退後兩步道:“費警官,你該不會也對我有什麼想法吧?我告訴你,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費偉臉色一沉:“一邊去,我只是在好奇而已。”
“好奇什麼?”
“你,你不過區區骨血三重境的實力,按說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困龍符的,蔣徽沒對你出手?”
說起來江羽也覺得奇怪,他把在精神病院的事詳細告知。
費偉大感驚疑:“也就是說,你當時也昏迷了,可在困龍符汲取你靈魂的時候,卻自己燃燒了起來?”
“大概是這樣。”
江羽不覺得那時候有人暗中幫助自己。
“看來你的靈魂異於尋常修者。”
“這話怎麼講?”
費偉解釋道:“無論是修者還是普通人,都是三魂七魄,但有一種人,天生比人多一魂,靈魂強大無比,可免疫大部分針對靈魂的秘術法寶,我曾在三十年前有幸見過這麼一位蓋世強者,當時有七大高手同時對他的靈魂發起攻擊,但卻在瞬間全部被至尊魂反噬而亡。”
“而這種靈魂,被人稱為——至尊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