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小舞是一個人來買醉的,所以主動搭訕。
誰讓小舞長得好看呢!
好看的人,別說在酒吧了,走在大馬路上都有人搭訕。
當然長得安全的人就沒這麼煩惱。
小舞也沒板著臉讓人滾,那兩人敬她酒她都喝了。
可是,那兩個人想得寸進尺對她動手動腳,那她就不能忍了。
其中一人將手放在了她的腿上,小舞當即扣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掰。
咔擦,那人當場骨折。
慘叫聲淹沒在吵鬧的音樂聲中。
沒人發現這邊的異樣。
“媽的,老子摸你是看得起你,你居然敢……”
那人怒不可遏,伸出另一隻手就朝小舞的臉上打去。
然後他又被人扣住手腕,咔擦一聲,另一隻手也骨折了。
他疼的臉都紫了,靠在沙發上渾身顫抖。
這次掰斷他手的是江羽。
江羽冷冷的看著他,俯身說道:“搭訕就搭訕,動手動腳就是你不對了。”
他憤怒的吼道:“媽的,你倆狗男女,知道我是大哥是誰嗎?”
“哦,你倒是說說看,你大哥是何方神聖?”
“我大哥是蔣休,他今兒是沒來,他要是在,當場弄死你倆!”
江羽眼睛一亮,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給了那人一耳光,道:“行了,可以去叫你大哥來給你報仇了,我等著他。”
正愁找不到蔣休呢!
那年輕人被另一人扶著跑了出去,立刻給蔣休打去電話。
“大哥,我們在赫本酒吧讓人給打了,大頭兩隻手都給人打骨折了。”
還別說,被江羽和小舞揍那人頭還真挺大。
“等著,我馬上過去!”
本就窩火的蔣休正愁找不到地兒發洩呢,這可是天賜良機!
約莫二十分鐘,蔣休就孤身殺到赫本酒吧,骨折的大頭忍著疼一直堅持到他來。
蔣休戴了個墨鏡,看了看大頭的兩隻手,問道:“誰打的?”
大頭痛苦道:“不認識,一男一女,力氣都大得很。”
另一人道:“大哥,大頭只是摸了摸那女人的腿就被打折了兩條胳膊,你可得替他做主啊!”
大頭道:“大哥,我報你的名字了,可那小子很囂張,說盡管來,他等著你!”
蔣休看了眼酒吧的霓虹燈,說道:“這裡是秦恕的場子,我不方便在裡面動手,你倆去把人叫出來,我保證讓他們三個月下不來床!”
他活動著筋骨,要把昨天所受的氣全部發洩出來!
大頭他們走進酒吧,找到了江羽和小舞,叫囂道:“出來!”
江羽問:“你們大哥來了?”
大頭道:“我大哥在外面等你,你斷我兩條胳膊,我大哥說了,要你三個月下不來床!”
小舞沒太聽清,他拽了拽江羽的衣袖,附耳問道:“人來了?”
江羽道:“說在外邊等著呢。”
“呼!”小舞長長的出了口氣,“總算來了!”
她實在不想繼續待下去了,起身就往外走,嚇得大頭兩人立刻往外衝去,生怕又被小舞給揍了。
兩人衝出去站在蔣休旁邊,然後指著從門口出來的小舞:“大哥,就是他!”
蔣休一推墨鏡,眼裡直放光!
大美人啊!
他斜睨大頭兩人,但大頭兩人看不見他的眼神。
蔣休沉聲道:“美女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一點不懂憐香惜玉!”
他慢慢的走上前去,攔住了小舞。
“美女,這麼晚了去哪兒啊,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