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菸就短命。”
費偉猛嘬了幾口，臉上洋溢著享受的表情。
江羽問：“咱們要這樣蹲守到什麼時候？”
費偉瞄了他一眼，淡淡說道：“這就耐不住了？像咱們這種蹲守，有時候十天半個月都是正常的，等著吧，我有預感，戴一山很快就會出現。”
入夜後，街上的人逐漸少了，路燈照耀下樹影婆娑。
費偉躺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江羽拿著手機觀看監控。
晚上十點的時候，費偉接了個電話，很嚴肅的對江羽說道：“我有點事要辦，這裡先交給你了。”
“什麼事比抓戴一山更重要？”
“半小時前有人報案，說在東湖那邊發現了一具屍體，身上無外傷，死因不明。”
“難道是？”
“不錯，很可能是戴一山另外的目標，我需要去確認一下。”
“好，你去吧。”
費偉開車離開，江羽就沒辦法在小區外蹲守了，必須去溫齊雲家裡進行保護。
他提前給溫扶搖發了個訊息：“睡了嗎？”
溫扶搖回：“沒呢，怎麼了？”
江羽：“我路過你家，想上來坐坐，跟你說說話。”
溫扶搖：“你上來吧。”
江羽這才上樓，溫扶搖穿著一身睡衣給他開了門。
現在還不算太冷，溫扶搖的睡衣略顯單薄，隱約透著那完美的身材。
“要喝什麼自己拿啊。”
溫扶搖的臉上貼著一張面膜，開了門後就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雖然兩人的關係沒有公開，結婚的日期也沒有定下來，但溫扶搖儼然已經不把他當外人了，否則肯定會換件正式些的衣服。
江羽坐在她旁邊，打趣道：“你這麼好的面板也需要敷面膜啊？”
溫扶搖道：“當然啦，我是幹這行的，當然得親自試試產品的效果，不然怎麼給客戶推銷？這面膜挺不錯的，要不給你也敷一張？”
江羽拒絕道：“我天生麗質不需要。”
溫扶搖翻了個白眼：“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自戀？”
江羽壞壞一笑：“這不已經確立了關係，所以原形畢露了嘛。”
他緩緩把手伸向溫扶搖的大腿，在接觸的那一刻，溫扶搖一個激靈，彷彿電流劃過。
她頓時瞪著江羽，但卻沒有反抗。
江羽得寸進尺，一隻手緩緩往上游走。
溫扶搖嗔怒道：“摸一下得了啊，別太得寸進尺。”
“啊哈……”江羽立刻收手，打著哈哈道，“我就是想看看你面板怎麼樣，挺好的，跟我有的一比！”
溫扶搖又氣又笑，鬼才信你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