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朔輕聲道, “沒有我,會活不下去的朋友。”
朱八貫當即眼亮道,“ 那讓他一起過來我這玩“火”,我讓僕人去接他。”
“暮不會喜歡你的。”
“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我?”
阿朔陰沉著臉道,“因為他只能喜歡我一個人。”
朱八貫,“ 哈哈哈哈哈哈,看來你朋友應該是個水靈小姑娘,你才護著不讓看。”
朱八貫伸手就要去抓啊朔的肩,阿朔閉上眼,回想起瀟暮交待他的話,其二,不怕事,保護好自己。
阿朔怒喊道,“ 別碰我!”
朱八貫可不聽他的,玩了有多久就忍了有多久了,他的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了!
阿朔身上冒出滋滋火焰,朱八貫更是被這猝不及防的火燒的整個手腕血肉模糊,“啊!!!”
這一幕,可把家僕一干人嚇的屁滾尿流的,“怪物啊!怪物啊!”
朱八貫痛的滿地打滾 ,而那火繞著他手腕越燃越旺,怎麼撲都撲不滅,他疼的大喊大叫,“水,水水!!快給我水!”
家僕們都逃了,自是沒人理會他,情急之下,朱八貫看到院子裡的一口井,縱身跳了下去。
阿朔看著朱家大宅被熊熊大火給吞噬掉,裡面不間斷傳來慘烈的求救聲。
臨走時,幽幽說道,““玩火”好像讓他們都很“興奮”!”
臨溪鎮
瀟暮和啊朔路過臨溪鎮,因助了鎮長除了一禍害百家倉黃鼠狼精,又順手治好了因腿疾而臥床多年鎮長兒子,鎮長為感激瀟暮的恩德,便把自己另一處空置許久郊外小院藉以瀟暮二人住,而瀟暮因緋花鎮之事中了滯靈散,剛好也需要休憩一段時間。
於是二人便留在了臨溪鎮,直到今日都有三月有餘,阿朔無事便也被瀟暮安排課業,去了鎮上馨竹書院授修。
已經酉時了,他怎麼還沒回來?不是交待過他,要按時回家的嘛!瀟暮有些焦急的在屋裡來回轉。
直到聽到門有推開的聲音,和阿朔清脆的步履聲。
瀟暮於立正門,甩了甩袖子道,
“你上那去了,那麼晚才……”
阿朔衝上前,撲進瀟暮的懷裡,死死箍住瀟暮的腰,將腦袋重重埋在他的腰腹裡。
“回來?”
被啊朔這突如其來一舉動,撞得有些身形不穩的瀟暮,察其他有些異於平日的反常,瀟暮開始反思著自己是不是把話說嚴重了,於是他放緩語調道,“我不是在責罵你,只是臨溪鎮這幾日不太平,像這般年紀小男童都接二連三失蹤了,連魂都找不到,你又那麼晚才歸,我不免有些擔心。”
而察覺腰腹薄衫有些溼潤,瀟暮不免有些慌張道,“你……該不會……在哭吧??”
啊朔環在瀟暮腰上的手更緊了些,腦袋也埋得更深了,瀟暮抬手輕撫在他反骨突出後腦勺上,撫平他毛躁亂翹發道,“如果你願意和我說的話,我會是一個很好的聽眾。”
“嗚……。”
阿朔大哭了一場,在瀟暮發現他七竅不全的不久之日,雖然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令他如此悲傷難過 ,但瀟暮卻感到很慶幸,慶幸他並不是天生的冷漠,只是因過往經歷缺失的太多太多了。
臨溪鎮鎮長來找瀟暮求藥。
“那參人草我只有一顆,自己用了一半,另一半便是全給了令郎用。”
“我倒是知道有一個地方有這藥,但是我眼盲,去那個地方可能有些困難。”
“有何困難,道長請說便是。”
於是瀟暮又添油加醋道,“路途遙遠,舟車勞頓,據說還是魔窯子,一般人去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
“這,這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