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淼搖搖頭:“搶什麼啊,哪裡輪得到她搶,就是暗戀他們校草,不知道怎麼被人發現了,全班女生聯合起來孤立她,那兩個只是挑頭的。”
“就為這個?”馮嘉嘉難以置信,“那什麼校草啊?鑲金邊的?戀一下能少塊肉?還以為挖了他們家祖墳呢!”
“我同學家裡條件差,跟校草家又有點關係他們想欺負人總能找到理由的吧,”蘇淼嘆了口氣,“本來以為畢業了換了手機號就沒事了,誰知道校草和恆育校花一分手,正主還沒怎麼呢,那兩個女的又堵到我們學校來了。”
他們嫌她不夠逆來順受,就變本加厲地換著花樣欺負她。
這次阮娟重感冒發燒就是因為被他們澆透了冷水,在江邊上吹了一晚冷風。
馮嘉嘉義憤填膺:“她沒告訴那個校草?和他們家不是有關係嗎?”
那天阮娟第一句話就是“別告訴謝沐文。”
蘇淼問為什麼,她的回答耐人尋味:“謝沐文沒興趣知道這種事。”
“估計告訴也沒用吧,”蘇淼想了想道,“說不定被欺負得更慘。”
馮嘉嘉沉默了一會兒,撇撇嘴:“不是我說大話,那兩個女的也就欺負欺負老實人,小丫頭片子看了兩集電視劇學人家耍橫,呵呵,姐今天教教他們做人。”
說完煞有介事地掰了掰手指,半天沒掰出一聲響來。
“對了,”她拍拍腦袋掏出手機,“得給我二哥的號碼設個一鍵撥號,萬一他們人多勢眾不好搞”
蘇淼:“”
他們穿過馬路走到恆育後門附近,這時候是上課時間,門口有個穿制服的保安守著。
兩人在圍牆下徘徊了一會兒,下課鈴響了,逐漸有三三兩兩的學生走出來,去對面的奶茶店買飲料。
他們瞅準了一群五六個女生,若即若離地跟在他們身後。
恆育每週五也是私服日,他們順順利利地混了進去,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了國際部。
蘇淼正要找人問,走廊上迎面走來兩個女生,一個黑長直挑染著一縷桃紅色,另一個栗色大波浪卷,正是他們要找的人。
“就是他們。”蘇淼小聲道。
馮嘉嘉走上前去直接把人攔下:“宋安琪,林子韻?”
黑長直抬起下巴,傲慢地瞟了眼馮嘉嘉和蘇淼:“你們誰啊?”
“給我過來。”馮嘉嘉咬牙切齒地道。
她眼睛吊梢嘴角下垂,不笑的時候一臉兇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
那兩個女生交換了個慌張又狐疑的眼神,抬腳就要往教室裡跑。
馮嘉嘉用力一推黑長直的肩膀,又順勢一搡,把她抵在欄杆上,惡形惡狀地道:“阮娟的事是你乾的吧?今天走一個試試?信不信我搞死你?”
蘇淼尷尬得直冒冷汗,差點忍不住捂眼,嘉嘉姐的臺詞可能是跟電視劇借來的。
有學生從他們身邊經過,有的好奇地張望兩眼,有的目不斜視地走過去,沒人管閒事。
這兩個女生仗著家裡有錢囂張跋扈,平常多的是人捧著,真有事卻沒人替他們出頭。
波浪卷嚇得嘴唇都哆嗦了,黑長直還在嘴硬:“你想幹嘛?你敢!我爸”
馮嘉嘉一手捏住宋安琪的下巴,一手拍拍她臉蛋:“我還真敢,聽說你們喜歡拍照是吧?改天姐幫你們也拍兩張那什麼人體藝術怎麼樣?”
那兩個女生也只有在阮娟面前逞逞威風,遇上馮嘉嘉這樣的真流氓表妹,就成了中看不中用的西貝貨。
“我們只是和她開開玩笑。”黑長直態度軟下來。
“對,對,只是開玩笑,不信你們問阮娟,她自己也知道的”
蘇淼從來沒聽過這麼荒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