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足下垂問,某很好。”
寧十一郎目光微動:“那便好。”
沈宜秋欠欠身,便不再與他搭話。
寧十一郎嘴唇動了動,終究沒再說什麼。
太子車駕在前,尉遲越坐在車中,想起沈宜秋此時正與寧十一郎並轡而行,可以光明正大地談天說地,只覺如有芒刺在背,終於忍不住對車旁騎馬隨行的大黃門來遇喜道:“去請林待詔。”
來遇喜心中暗笑,奉了命,便即調轉馬頭去請人。
不一會兒,沈宜秋來到跟前,向太子行了個禮:“僕見過殿下。”
尉遲越清了清嗓子,冠冕堂皇道:“林待詔熟知沿途各州府的風土地旺,自此以後便隨在孤左右,以便孤隨時問詢。”
沈宜秋暗自好笑,不過面上不顯,一本正經地行禮,壓著嗓音道:“謝殿下恩殿,僕不勝榮幸。”
行出兩里路,太子又撩開車帷,對馬上的太子妃道:“林待詔,孤有一事相詢,請登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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