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甩開他,嗖的一下跑了,陸矜北先是愣了下,之後在原地低低的笑出聲。
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映著他的影子。
陸矜北帶阮胭去了一家五星級酒店,沒辦手續,直接上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阮胭半夜敲響他的門,光滑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客廳暖白的燈光下,籠了一層白色煙霧,愈發襯得肌膚紋理細膩。
卷而翹的睫毛眨著,就那麼看向他。
男人穿著浴袍,靠在門口,先是看了她一會兒,後來抽了根菸,有那麼幾分鐘後,才開口:
“你知道半夜進一個男生的房間,會發生什麼嗎?”
阮胭不自然的點頭。
陸矜北抱著人進去後,一腳踢上門,方才門外優雅貴氣的模樣全然消失殆盡,唯有對獵物的兇狠。
“阮胭,這是你自己選擇的,待會兒別哭。”
陸矜北陪了阮胭一晚上,臨走前去看了看外婆,下午又直接飛北京。
阮胭本該送他去機場,無奈有心無力,在套房裡躺了一天,緩和的差不多。
外婆打過來電話的時候,阮胭剛被酒店的司機送回學校。
“胭胭,你上次跟我說的讀研那事,定了沒。”
“嗯,還在本校讀。”
幾乎剛說完,老太太緊跟著嘆了口氣,“怎麼不去北京,矜北不在那兒嗎。”
阮胭找了個涼椅坐下,走路磨的那裡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