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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矜北指腹碰了碰她的白皙細頸,軟的要命,一雙丹鳳眼染了一絲欲。
“我怎麼樣。”
“你有女朋友了。”她抬頭,倔強的盯著他,似是在提醒他。
但這句話一出口,阮胭就後悔了,好像自己很關心他的情感現狀一樣,她抿了抿唇,眉宇間一絲懊惱閃過。
陸矜北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隨後仰頭一笑,很輕的捏了下白皙細頸的軟肉:
“聽誰嘴碎說我有女朋友的。”
阮胭不說話,沒人跟她說,她親眼見到的。
她仰起頭,不願繼續揪著這件事。
“你鬆開我,我要下去睡覺了。”
他絲毫不當回事,“那我要不松呢,你說說準備怎麼辦?”
阮胭看了眼他胳膊肘下的空隙,只是一眼。
——還未等她做出什麼動作,陸矜北一隻手擒住她的胳膊,一個反手把她壓在牆上,然後整個人毫無縫隙的靠過來。
他的胸腔,再一次抵上柔軟。
阮胭有些喘不上來氣,耳朵一不小心發了燙。
“這下沒機會了啊”,他低低的笑,順毛似的摸了摸阮胭的頭,“你乖點兒,省些力氣,一會兒就鬆開你。”
阮胭用不相信的眼神看他,她自己或許不知道,這種眼神,清澈的瞳仁中帶著一絲不服輸的倔強。
又純又欲。
逼仄的空間內,他聲音突然啞了,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等我打個電話。”
阮胭不理解,他接電話,為什麼非要她在這裡聽著,更不理解,他捂她的眼睛做什麼。
不過好在,因為這個電話,他去桌上拿手機,暫時鬆開了她。
沒過一會兒,那頭有一個嘰嘰喳喳的女聲響起。
“舅舅,大半夜的,你給我打電話幹嘛,難道要我陪著你一起熬夜嗎,你知不知道這對於一個女孩子的面板傷害,到底有多大。”
阮胭聽出來了人聲,是那天在小南門與她道歉的女孩,也是今晚在衚衕口剛見過的。
陸矜北朝電話那邊說了句沒事,讓姜澗朝繼續睡。
兩人對視一眼,他很痞的笑了下:
“這下知道我有沒有女朋友了?”
自己的心思,似乎被他一眼猜中,完全避無可避。
阮胭很想逃,或者找個洞乾脆鑽進去,再也不見人算了。
可他顯然不打算放過她,覷了眼女人動了一小步的那隻腳,溢位一聲悶笑來:
“最後一次了啊。”
國慶假期結束,十月七號下午,阮胭提著老太太煎炸的魚乾與豆腐返校,分給江橙與蘇青。
蔣西柚也在,她也搬了回來。
阮胭把小魚乾放到她桌子上的時候,蔣西柚正在敷面膜,朝她說了聲謝謝。
江橙一口吃掉魚乾,嘎吱嘎吱的響。
蔣西柚聽見了,本來回頭想罵人,結果見到江橙就盯著她咬魚乾,於是硬生生把話嚥進肚子裡。
那個時候,阮胭在想。
其實蔣西柚也不壞。
後來幾周,阮胭再去上課,沒碰到過一次陸矜北。
有時候與外婆通電話,會聽到她誇他能幹,不僅修好了電視機,還修了網線。
有時候她懶的去圖書館,會窩在宿舍做英語卷子,江橙會跟傅硯池一起打遊戲,從他口中,阮胭得知,陸矜北這個月都很忙。
軟體開發走到最後,都是需要資本介入的。
他最近在上海,與人談事。
十一月底,蒼城天氣大變,寒潮來襲。
外婆打過來電話,提醒阮胭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