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料到,他會堂而皇之的說出來。
陸矜北熟練的捻起一小撮女人的髮絲,“怎麼,還反應不過來?”
“沒有。”
“那你在想什麼?”
“我只是覺得太突然。”
陸矜北往下低了低頭,稜角分明的臉逐漸逼近,那雙丹鳳眼就跟會說話似的,輕而易舉勾了人的心魄。
“有什麼突然的,不是早就喜歡我了?”
阮胭躲開他灼熱的眸子,倔強的搖頭,“才沒有。”
“聽話的小孩,可不能說謊。”陸矜北用了巧勁兒,掰過來她的頭。
“你要是不喜歡我,那你一開始躲我做什麼,那你誤會我有女朋友吃醋做什麼,還有你後來給我洗衣服又是做什麼?”
“你可別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巧合、錯覺。”
“阮胭,你騙的過別人,騙不了我,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人不是我陸矜北,而是換成另外一個人,你早一巴掌給過去了,不是麼。”
他總是輕而易舉讀懂她的內心,穿過心理防線,使得人前一向邏輯滿分的她,無措的說不上來話。
她很輕的嘆了口氣,抬起微涼的眼,妥協道:
“陸矜北,你應該轉行當心理醫生。”
“是麼,那你考慮一下,要不要做我女朋友。”他坦坦蕩蕩的看著他,眉眼放縱又恣意。
阮胭才不合他的意,“我考慮考慮。”
“那你就在這裡考慮吧,給你三秒鐘。”
“太短了。”
“一,二,——”
隨著他念起數字,她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快,根本不受控制,腦子空白一片,什麼都來不及想。
數到三的時候,話還未落,陸矜北已經親了上去,貼著阮胭的唇,嗓音格外萎靡:
“這下沒機會了啊。”
也許是在外面待的久了,兩人的唇都泛涼。可當碰到一起的時候,又幻化成火熱。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五號,他們正式在一起。
江橙是第二天透過逼問阮胭才得知這個訊息的,傅硯池聽說的時候,那天把自己的名字倒著寫了一遍,發了個朋友圈。
時隔半個月,阮胭去給謝詩蘊上家教的時候,小黃毛知道自己和陸矜北在一起後,高興的差點把卷子撕掉,希望以後兩個人一直陪他打遊戲。
阮胭說,“先不要告訴你媽媽。”
謝詩蘊問,“為什麼?”
“因為這是我們的秘密。”
“老師,所以你們這是搞地下戀嗎?”
“……”
蔣西柚剛聽說阮胭和陸矜北在一起的時候,不由分說的給了她一巴掌,阮胭沒還手。
江橙不服氣,準備與蔣西柚幹一架,阮胭翻了一頁書,輕聲道,“算了。”
從那以後,蔣西柚就從宿舍搬了出去。
十二月初,蒼城幾年難遇的下來場雪,初雪那天恰好是冬至,阮胭與陸矜北都沒在學校。
外婆煮了一鍋餃子,還做了一大桌的菜,說喝了餃子湯,不會凍耳朵。
陸矜北後來接了個電話,掛了後他心情一直不佳。
阮胭給他剝了一個橘子,細細的除去上面白色的脈絡,塞進他嘴裡,然後自己也咬了一口,酸的不行。
“怎麼了,投資有問題嗎?”
“沒事,別擔心。”
陸矜北指腹噌過阮胭嘴角的黃色橘子汁,又拿紙巾給她擦乾淨,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過來,讓我抱一抱。”
阮胭聽話的過去,任由他抱著,對著自己胡作非為。
兩人避開外婆,偷情似的,在家裡鬧了一下午,將近晚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