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孩歡聲笑語,本來就是不拘一格的性子,自來熟的打趣:“你們不會在說我什麼壞話吧?”
江橙連忙擺手,阮胭笑著不說話,傅硯池也不糾結,沒接著問。
食堂離教學樓走路也就十分鐘的事兒,三人進去時,只有前排與後面倒數兩排空著。阮胭與江橙進了第六排,傅硯池坐她們後一排,還在旁邊佔了個座。
江橙一回頭瞅見問:“你還有同學要來呀?”
“快來了”,傅硯池敲了個響指,一直朝門口看,“待會兒你就見到了,保證給你個驚喜。”
“去去去。”江橙扭過頭,開了局遊戲自己打。
他們說的話,阮胭自然也聽到了。所以陸矜北吊兒郎當的進入教室的時候,她在一陣女生的尖叫中顯的異常平靜。
“媽耶,傅硯池和矜爺認識啊”,江橙偷偷回頭看了一眼,立馬嘀咕,“果然老天爺都是偏愛的,矜爺這顏值簡直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帥死我了!”
“噯,胭脂,你覺得矜爺下一個女朋友會是誰,我聽蘇青說舞蹈學院的校花最近在追他,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要是小公主知道矜爺來上課,不知道會不會在宿舍哭死。”
蔣西柚當然不會哭死,因為十分鐘後,她趕在上課鈴響的前一秒掐點進來。
託陸矜北的福,不僅蔣西柚來了,後面又陸陸續續來了許多女生,人數達到空前虛高的出席率。
滅絕師太訝異過後,看了眼鐘錶,在課前問,“在座的同學都選了這節課,沒有走錯教室吧?”
“沒有沒有。”
“老師,我們就是來上您的課,講的可有意思了。”
“我們可太喜歡這門課了。”
……
滅絕師太一眼看到下面顏值出眾的某人,再看課堂裡的男女比例,就有點恍然大悟了。
“雖然大家可能不是為了我的課而來,但我仍然希望大家可以認真聽,西方經濟學這門課比較枯燥,但是你要相信,讀過的書遲早會有一天幫到你。所以我一直在我的課上強調,希望大家多閱讀,在如今浮躁的社會里,都能沉下心。”
“好了,言歸正傳,我們還是先點名。陸矜北同學——今天來了嗎?”
這個名字一出來,下面就笑出了聲:
“老師,我可以證明,他今天來了。”
“後面坐著,長的最帥那個。”
“所有女生偷瞄的那個。”
……
開玩笑的是他們學院認識他的人。
“差不多行了啊。”陸矜北笑的肩膀抽動,舌尖抵住下頜,瞥了他們一眼,才不緊不慢的應了聲到。
“陸矜北同學是吧,第一次課你沒來,阮胭同學算是替你背了鍋,起來回答了我的問題。這次我沒叫錯名字吧,阮--胭?”
下面有些人玩心大還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喊了聲陸胭,課堂上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阮胭只能頂著無數雙眼神壓力,從座位上站起來,說沒有喊錯。
傅硯池在後邊笑的抽筋,清楚來龍去脈後,學別人叫了幾聲陸胭,阮胭沒搭理他,倒是江橙白了他好幾眼。
講臺上滅絕師太講的激情澎湃,江橙聽了二十分鐘就不行了,帽子一戴,趴桌上很快入睡。阮胭一直記筆記,期間還看到不少女生偷偷在拍陸矜北。
這樣的人似乎出現在哪裡,即使什麼都不做,就是最耀眼的存在。
中間休息的時候,阮胭見陸矜北出去後,蔣西柚立馬也離開自己座位。
江橙趴桌上樂了:“呦,小公主這是想複合呀,我看八成沒戲。”
阮胭沒接江橙的話,拿起保溫杯,說道:“我去接水,你的杯子給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