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
阮胭盯著他的字跡,久久沒回神。忽然想到滅絕師太的課堂測驗,他也是這樣張牙舞爪答完卷,第一個出來。
那個時候的他,淡漠外,還有點不羈。
而如今在他身上,已看不到他內裡的浪蕩。
就像被生活磨平稜角,再怎麼陽光的少年,也會屈服於現實。
其實不止是他,她又何嘗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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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飛往杭州的航班上,他的隨性秘書團並沒有跟來,此行似乎只有她們兩個人。
亨樸因為她的臨時出差很不滿,因為沒有人帶他在上海逛了。
阮胭回了他一個小心心,告訴他江橙會帶他去補辦護照與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