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我的人。”
“家裡不是欠了很多高利貸嗎,讓她自生自滅,怎麼還也還不完。”
三言兩語,就把一個人的生死定下。
申明遠清楚,陳之南的演藝之路算是徹底到頭。家裡揹負的高利貸,可有的還。
但他們這些人,向來護短。你要是敢動,那就得有迎接後果的準備。
也是一個月後,申明遠在一家會所裡和人應酬完,見到不成樣子的陳之南。
她穿著會所裡統一的制服,低胸短裙。暖黃的燈光下,依稀可見手臂上不少青色淤痕。
不用看,申明遠都知道這人經歷了什麼。
他那幾個合作人最近也因陳之南丟了幾個案子,哪裡會輕易的放過她。
再說,兩年前如若不是陸矜北沒收留陳之南那一夜,這些東西都是她早該經歷的。
申明遠冷眼旁觀,慢悠悠的轉著高腳杯。
聽人在他耳邊說,“看見那妞了嗎,聽說以前還是個小明星,現在不還淪落到來會所坐檯。”
“聽說這妞兒床上的花樣不少。”
風花雪月的去了多了,這種直白的話,都正常不過。
申明遠喝了口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
不到九點,申明遠興致不高的離場,走了幾步,才發現陳之南一直跟在他後邊。
申明遠停下腳步,一眼就看穿她到底想做什麼。
“怎麼,想跟我?”
陳之南捏著裙襬,哭的跟淚人似的,“申總,你是個好人,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在這裡待著。”
上個月,父親又賭博輸了三百萬,以前她還有片酬在那裡頂著,可現在,沒有導演敢用她。
陳之南也是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被封殺這個事實。
能猜出來,一定是阮胭做的。
想到這裡,那點不甘心又上來。
陳之南猶豫著,想去抓申明遠的西裝外套,卻被他一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