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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眼神閃躲做什麼?”
“……”
江橙又說,“其實要我說,也沒什麼,你擔心的無非是這回事,怎麼著的,這都五年過去了,你想想現在可是和頌的執行董事,掌管一個公司的死活。”
“況且你想這麼多做什麼,都說談戀愛是一回事,結婚又是另回事,還沒談上呢,你在這想東想西的,說不定你想了這麼多,矜爺那邊早都給你安排好了。”
阮胭翻了一頁檔案,平靜的說,“他不會。”
江橙在電話那邊笑,“你又知道?”
“其實他媽要是不同意,還好,我還不願意你嫁呢,說的好像全世界只剩矜爺一個男人了,要不是你還喜歡他,我 “今晚逃不掉”
包廂裡靜的很, 就連兩人的呼吸聲都能聽清。
阮胭看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會兒,確定他是真的醉的難受,只是剛抬起手拉他的胳膊, 卻被他順著這股力道拽入懷裡, 兩人又一起跌進鬆軟的沙發裡。
男人的背部遮擋住頭頂的大片光亮,他的頭壓下來, 靠近她的唇。
或許因為喝了酒,他的黑眸亮的的讓人發著顫。
怕他要親她,阮胭往邊上躲了躲,一雙手又去推他的胸膛, 試著跟一個醉鬼講道理。
“陸矜北,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他沒說話,卻因為沒親到她的唇, 開始親她的細白後頸。癢癢的。
因為出來的急, 她胡亂套了件長裙,又只在外面穿了件西裝外套, 匆忙打車過來。而又因為方才側身的動作,更加方便他的動作。
密密麻麻的親吻落滿後頸, 凸出的蝴蝶谷,還在繼續往下。
許是嫌她的長裙礙事,男人還一把從肩頭扯到腰際。
背部的大片肌膚猛的接觸到空氣中的冷空氣, 她才意識到身邊這人到底想做什麼。
這具身體五年沒被開發過, 實在太過敏感,他稍微一動作,獨熟他的記憶席捲而來,逐漸淹沒她的神智。
不由得, 她的指尖也發顫,觸進他的發裡,連帶聲音也抖的厲害,試著阻止他。
“陸矜北,你別這樣。”
他壓根不聽,很重的咬了下她那塊骨頭背部突出來的那塊骨頭。
阮胭不由得輕嘶,抓著男人胸前白襯衫的手指緊了緊,去掐他,“你屬狗的。”
他的灼熱氣息噴在她的後背,還嗯了聲。
也不知道到底在回答哪句。
好在這之後這人沒有更繼續鬧人的動作,阮胭才把他順利的從會所裡帶出來。
他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她身上,把他扔進車裡時,計程車司機都快看不下去,從主駕駛探出頭,“姑娘,需要不需要我幫你。”
她輕搖頭,說了句謝謝。
他這人毛病不少,不喜陌生的人碰他。
車子一路行駛,寂靜無話。
車窗上,男人的長睫毛眨了那麼一兩下。
瞥了一眼,阮胭默不作聲的付完錢,又拉他下來。
陸矜北低著頭,看著地上兩人的影子交纏在一起,無聲的笑了笑,任由女人拉著上樓。
隨著兩人進門,她鬆開他,去開燈,他眸光深了深,又一把拽住她纖細的胳膊。
這一次,她身體實打實的被夾在門板與他中間。
月色灑滿一室靜謐。
阮胭仰頭看他,涼颼颼的拆穿他,“還裝醉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早就發現了。”